“哥,和你說件閒事。”琴琬嚴厲的模樣讓琴睿焯也多了幾分正形。
“你曉得甚麼!”琴琬眼睛一白,將字帖遞給荔枝,一行人出了庫房。
禦賜給琴琬的東西,這些年白芷水都伶仃給琴琬收著,一是這些東西登記在冊,不能隨便買賣,就是不謹慎磕著碰到了,都是大罪,二來,今後琴琬進了太子府,這些東西都是嫁奩,要一起送疇昔,以是就伶仃安排了。
琴琬點頭。
琴琬用心說道:“這半個月你每天上午、下午都到我這裡練兩個時候的字,甚麼時候把字寫好了,這筆架甚麼時候送到你院子裡。”
“阿誰,前朝的筆架不錯,另有阿誰……”琴睿焯擺佈手不斷地東指西指,可說了半天,也冇見人動,這才怏怏地摸了摸鼻子,朝琴琬看去。
琴琬感喟,“有些事,不是我不想,它就不存在的,哥,在娘那邊用了晚餐,我們到庫房去。”
“相府現在還不是你的,將來也不曉得是誰的,你現在這麼說,故意的,傳出去會說你對爹爹不孝,小小年紀就謾罵爹爹早死,好擔當家業。你說的那幾個,是你的庶弟、庶妹,養著他們的是娘,娘都冇說甚麼,你更冇資格說。至於這相府此後是誰的……不到最後,誰也不曉得。”
白芷水眉頭都冇皺一下,就讓夏嬤嬤帶著琴琬和琴睿焯到了庫房。
“甚麼!”琴睿焯不樂意了,“不就是幾個大字嘛,我現在便能夠寫,還練甚麼練!”
“甚麼好東西?”在庫房巡查了一圈的琴睿焯屁顛顛地過來了,見琴琬手裡的字帖,嘴一撇,“我當是甚麼好東西呢,本來是字帖。”
“那這筆架……”琴睿焯的目光壓根就冇從筆架上拿開。
琴睿焯張嘴,風俗性地想回絕,可轉念一想,相府多了個長輩,他就多了個能夠要銀子的主。固然與祖母冇多少豪情,可他是嫡子,身份在平輩中最高,哄長輩是他的剛強,略微用點手腕,手到擒來。
琴琬白眼,“我們到公中的庫房,找點東西。”
“乾嗎?清理寶貝?說到這個,前兒你發熱的時候,皇後和太子都有送東西過來,皇上還伶仃送了一份,娘都收在你的庫房裡了,等會讓大哥瞧瞧。”
“蜜斯,您不選點彆的?”夏嬤嬤得了白芷水的話,但凡是琴琬喜好的,直接搬進她的屋子,以是此次夏嬤嬤做好了搬走半個庫房的心機籌辦,卻隻見琴琬拿了副字帖,內心天然奇特。
“蜜斯,這些都是從老宅運來的。”不是荔枝看不起這些東西,固然因著琴東山的入仕,琴家在鄉間也算是大戶,可那些東西拿到盛京……還真拿不脫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