臉上的神采緩了緩,等著俞夫人持續。
“瞧你說的,你跟在我身邊多年,我的性子你還不清楚?我是睚眥必報,但我也要看人,你就是過於謹慎,這性子得改。”
紀氏闡揚著她長袖善舞的本領,與俞夫人聊得相見恨晚,纔不過一盞茶的時候,兩人就親如姐妹,俞夫人看向琴明柔的目光也更加對勁。
陸姨娘內心一緊,下認識地捂著肚子。
這話不成全信,可俞夫人說到這份上了,紀氏也不好再倔強。
“夫人,你汲引奴婢了,奴婢的孩子,怎能與將來的小少爺比?”
更彆提每日房過後的那碗補湯了,心照不宣的事,隻是大師都聰明地挑選了沉默。
孩子?
不管她如何不待見這些後代,在內裡,還是保護得緊,反倒是做為配角的琴明柔一臉的無所謂。
“夫人,是奴婢私行做主了,奴婢不能服侍老爺,前兒老爺在奴婢院子裡安息,看上了紅香就……就……”陸姨娘難堪至極,不知該如何解釋。
因而乎,世人想出了渾身解數勾引琴東山,因為有了陸姨娘做表率,世人固然不至於明目張膽,卻也比平常大膽了很多。紀氏規複了“貴妾”的身份又如何,上麵另有個白芷水壓著呢,正主都冇有說話,一個貴妾能做甚麼?
紀氏對紅香彷彿冇有多大的興趣,又與陸姨娘聊了兩句。
比起她的無所謂,琴東山則是一臉的東風對勁!
回到相府,才進二院的門,紀氏就意味不明地看著琴明月,陰陽怪氣地說道:“在尚書府,你都聽到你婆母是如何說的了,這事,你父親會替你做主,你見到你姨娘,照實說就是了。”
除了紀氏,她們還能懷上孩子嗎?
“夫人多心了,我不過是隨便說說,畢竟這麼大的事,攤在誰家,誰都不會那麼漂亮,忍氣吞聲。”
“既然是老爺喜好的,那天然就是好的,就先從通房做起吧,哪日懷了孩子,再抬個姨娘吧。”不屑的語氣,彷彿抬個姨娘是件多輕易的事。
想是從紀氏的臉上看出了甚麼,俞夫人解釋道:“夫人不要多心,我冇彆的意義,也不是說要把明柔弄到府裡做甚麼,就是想著,這兩個孩子遲早都是伉儷,乾脆就早點讓明柔進門,陪陪沛哥兒,歸正兩人也不能同房,以是也不存在要不要及笄,兩人早點在一起,也好培養豪情,化解沛哥兒身上的戾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