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兩個主子都發話了,小廝徽墨自是在火線帶路。現下尚未立秋,氣候還是有些炎熱,但並無毛病街上的熱烈,楚芙瑤看著四周商販叫賣的聲音,還是有些歡樂的。
冇過量久,小二便將菜給端上來了。他很有眼色,因著曉得包廂內有女眷,便低著頭出去,儘管擺碗筷,也未幾說話,以後便冷靜的退了出去。
但是,如果她冇記錯的話,秦容淼上一世是與牧恒之有打仗的,莫非秦家的式微,也與這三房的庶子有關?
一起上與秦容與談著江南的事情,倒也不算無聊,冇過量久,便到了翡翠樓。
“八股取士有甚麼意義?一家子都成酸儒了,要不是祖父逼得緊,我還不想從江南返來呢!”
秦容與坐下,手中摺扇一看,輕扇了幾下,隨即一挑鳳眼,道。
顧家?
翡翠樓她也聽過,但是作為一個侯府蜜斯,倒是從未去過酒坊的,雖說秦容與不常在京裡,但是看起來這些吃食,他倒是比本身熟諳很多。
“想的,想的,從速將我常日裡吃的菜都上一份,再把招牌菜也上來,冇看我帶著客人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