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翡翠樓的珍珠八寶鴨不錯,表妹,你可嘗過?”
“這醉海棠到底是甚麼?”
記得上一世秦容與便與顧衍交好,在江南清貴蒙羞之際,也是顧衍大力互助,纔沒讓秦家在朝中完整失勢。想到此處,楚芙瑤兩手不由絞緊帕子,想到牧恒之阿誰小人,真有剝皮拆骨的打動。
聞言,楚芙瑤一怔,隨即搖了點頭。
掌櫃的應了一聲,便喚來小廝,讓他領著秦容與他們去一向留著的包廂。
“喏,就是這個了。”
“不錯。”
聞言,楚芙瑤恍然大悟,先前她總想著牧恒之三年以後纔會上京趕考,倒是忘了本年也是科舉的年份,怪不得儒生如此之多。
“這你就不清楚了,本年是大考的年份,春闈過後,這幫人並冇有頓時分開都城,而是留在京中,看能不能謀得一官半職的,也好對家裡有個交代,你常日裡不常出府,以是也是不清楚這些事的。”
聽到楚芙瑤的迷惑,秦容與倒是笑了,想著這表妹在侯府中那般老成,但是出了府,就不是那種木頭人兒性子,看起來也風趣兒多了。
秦容與一擊摺扇,身上穿戴月白的錦袍,俊朗的麵孔似笑非笑,讓四周走過的女人家都不由的紅了臉。
秦國公府可與永平侯府不一樣,秦國公那是豁上命打下來的軍功,將本來府上庇廕的爵位,生生提了一等,現下在朝中任驃騎大將軍,是都城中真正的掌權者。
“翡翠樓但是京裡最頂尖兒的酒樓,現下是顧家的財產。”
秦容與也不客氣,對著掌櫃,並冇有世家公子的傲氣,反而倒是馴良的很,看來這才子的性子,還真是不好揣摩。
將湯送入口,發明乳鴿的香氣完整熔化在湯中,卻嘗不到一絲一毫的腥氣,帶著淡淡的的酒香,海棠的平淡中和了湯水的濃膩,卻引出來醇厚的滋味兒,楚芙瑤一嘗,便是讚不斷口。
因著說要和秦容與逛一逛京裡,以是楚芙瑤並冇有直接帶著他去到甄寶軒。她頭上帶著帷帽,但卻並無毛病視野,見到街上也有很多女眷,有的乃至冇有戴上帷帽,也並未有多少人存眷,楚芙瑤這才放心了。
“說的也是,那些個酸儒哪能比得了表哥如許的名流風騷?”
“那恰好,我也想了翡翠樓的酒菜。”
聽了秦容與的話,楚芙瑤便猜到了,本身外祖父秦裕的身子這兩年更加不好,這纔想著培養家裡的小輩,秦府人丁淡薄,孫輩隻要秦容與秦容淼二人,況這秦容淼乃是三房的庶子,身份上未免有些低了,秦裕也瞧不上他那股子小家子氣,何如秦容與不聽話,一向在江南躲懶,這纔不得不將重心移到秦容淼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