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了,一個心機如此深沉的人,怎會答應彆人掌控本身?
扶畫本想避嫌,可目睹秋雨冷得瑟瑟顫栗,而這裡離清月宮另有些路程,便竄改主張道:“多謝殿下。”
扶畫遊離的神思這纔回歸,認識到本身竟然看一個陌生男人走了神,小臉騰地紅了起來,她對著顏玦寬裕地點頭,隨即在楚軒文的安排下,款款入坐。
“二弟怎可如此和淑妃娘娘說話?”一道醇厚沉穩的男聲響起。
“皇兄真是憐香惜玉。”楚熾陽調侃道。
聽出楚熾陽的畫外音,脾氣暖和的楚軒文神采也是欠都雅了,他蹙著眉道:“二弟休得胡說!”
楚熾陽將青瓷杯重重一放,杯底和石桌撞擊,收回刺耳的聲音,他陰沉著臉,眸光凶惡地盯著扶畫,道:“若不是淑妃娘孃的兄長早本皇子一步熟諳冷汐,本皇子怎會三年來還得不到冷汐的喜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