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謹之一指抵在了她的唇上,打斷了她剩下的話。
齊謹之抬手幫老婆理了理鬢髮,低聲道:“阿羅,話不是這麼說的。當年高祖爺打江山的時候,第一代壽王和康王都是傾力互助,為了大齊的江山更是捐軀很多。但高祖爺出於多方考慮,並冇有予以充足的回報,相反卻把顧、齊、蕭、楊等幾家抬得頗高。壽王和康王明顯是高祖爺的同胞兄弟,也為了大齊支出很多,成果卻還不如所謂的二十八虎將風景……”
如許的人很傷害,人隻要有所顧忌,行事纔會有所收斂。一旦恐懼無懼,再把握了權勢,不管是對江山社稷還是百姓百姓,都是一場災害。
“阿羅?”齊謹之握住顧伽羅的雙手,“這不是逞強的時候。不知為何,我總有種不好的預感。總感覺此次的事不會像前兩次那般簡樸。”
如果壽王真是阿誰‘黑手’,本日的壽宴便是鴻門宴,齊令先父子前去,豈不是自投坎阱?
很久,他方歎道:“你說的也不無事理。唉,我還是再與父親好好商討一番,暗中再抽調一些保護進京吧。”
齊謹之漸漸的將當年的恩仇說了一遍,而後道:“如果‘黑手’真是壽王或是康王中的一個,他們奪得皇位後,除了會對於當今賢人及其血脈外,也不會放過二十八虎將的先人。特彆是領兵的四大國公府,更是他最早肅除的工具!”
最後她隻慎重的說了句,“大爺,您有父母弟妹,有我,有倖幸和阿福,以是請您諸事謹慎!”
再者,阿誰詭異的‘黑手’藏在幕後,齊謹之固然不曉得他都做了些甚麼,但單單從烏蒙鹽場那一件事來看,齊謹之就能鑒定,那‘黑手’權勢不小,且行事狠辣,從不講究甚麼端方、律法。
倘或壽王真是統統詭計的幕後主使者,他定然曉得蕭道宗的行動,也定不會放過此次可貴的機遇。
在顧伽羅想來,一動不如一靜,最保險的還是待在家裡。
也罷,既是如此,乾脆將家裡的防護做得再周到些!
更不消說,齊家還關押著蕭罡,蕭道宗再不看重這個兒子,也不會聽任他被齊家囚禁。齊謹之能夠肯定,隻等都城亂起來,蕭家的人便會第一時候攻打文昌衚衕。
顧伽羅見丈夫采取了本身的定見,也就冇有持續這個話題,轉而就齊謹之明天要去赴的宴席扣問起來:“大爺,本日壽王府的壽宴,父親和您非去不成嗎?”
顧伽羅躊躇半晌,抬高了聲音,“父親不是思疑――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