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二十九舒了口氣,對內侍說:“就聽天使的。走吧!”
齊謹之微微點頭,表示本身已有安排,讓他不必擔憂。
齊大勇冇多做解釋,直接下達號令:“阿水、阿剛,你們兩個各帶一隊從左、右兩側包抄鹽場。阿明,阿達你們幾個跟著我從前麵摸上去。”
可蕭二十九開口了,齊謹之又一副‘不洗刷委曲誓不罷休’的模樣,內侍還真不敢回絕這個發起。
躲在一塊龐大山石前麵,齊大勇細心的察看著四周,兩個耳朵不時的顫栗著。
內侍順著他的手看疇昔,咦,那妖孽的紫紅花兒不見了,入眼的則是一片片的翠綠。
齊謹之當然明白內侍的意義,他用心這麼說,不過是想‘回敬’一下‘天使’的放肆。
內侍連連擦著額上的汗。近乎奉迎的笑道:“是是是,蕭保護說的是。”
進了園子,內侍便有些傻眼,內裡種著的並不是甚麼鶯粟。而是一溜溜的木架子。架子上爬滿了綠色的藤蔓,翠色的葉子間掛著一串串的小花兒。
但一看到傳說當中的‘毒花’,他頓時來了精力,一根胖胖的手指指向不遠處的花海,尖聲喊道:“這就是鶯粟花?顧、顧惱人真的蒔植了鶯粟?”
齊謹之打馬來到馬車旁,敲了敲車窗。
齊大勇幾人持續埋冇。
“這、這……你、你明白咱家的意義!”
蕭二十九乾脆利索,直接一指火線,“既是如此,那我們就將全部蒔植園轉一圈,還人家一個明淨!”
齊大勇會心,帶著十來個兄弟跨上馬。在前頭開路。
他聽了好幾遍,發明在這片山林裡,除了些小植物,竟冇有人活動的聲響。
大鍋裡還冒著熱氣,棕色的汁液咕嘟咕嘟冒著泡兒,而灶台周遭的案板上,則整整齊齊的碼著一塊塊的金褐色的膏體。(未完待續)
這麼點子山林,土質瘠薄,就算大歉收,撐死了也隻能收成百餘斤的蒴果。
齊謹之心中暗生警悟,他曉得對方說這話毫不是無的放矢,定是查到了甚麼。
內侍白麪不必,胖胖的圓臉彷彿一個白麪饅頭,淺淺的笑容看似有害。
兩刻鐘後,齊大勇帶領幾個鄉勇勝利爬上了峭壁,來到了鹽場的前麵。
嘖嘖,這內侍在宮裡呆了小二十年,但是親目睹過那位主子當年的‘做派’。
“鶯粟花?”
齊謹之掐了掐掌心,趕快陪笑道:“天使談笑了,您代天巡狩,所到之處自是如聖上親臨,豈有‘去不得’的處所。齊某隻是在想,該走那條路合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