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堂齊家軍的少主,竟然出錯到去當商戶了,賢人吐出‘做買賣’三個字時,語氣禁不住帶出了一絲嘲弄。
馮媽媽的兩個女兒都在顧伽羅的院子裡當差,對於這位主子的某些環境,馮媽媽模糊傳聞了一些,她丁點都不思疑,顧伽羅絕對有才氣查出這件事。
她剛纔那句‘肚子大’不過是隨口那麼一說,就像用飯的時候抱怨一句‘本身吃太多、會不會發胖’似的,底子不是真正的擔憂,就是隨口閒話。
“是呀,”馮媽媽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,旋即轉移話題,“說到馮家,老奴傳聞大表少爺的婚事定下來了?”
但是,她心底卻悄悄將此事記了下來。
以是,此次一傳聞顧伽羅有身了,她立即跑去求清河縣主,想請她安排他們老兩口來西南服侍顧伽羅。
自家老爹是雙胞胎,顧伽羅不免會往這方麵去想。
成果,卻招來了馮媽媽的慚愧和自責,顧伽羅不由有點兒不美意義。
但,賢人給了恩情,姚希若內心再如何有定見,也要滿臉感激的謝恩。
馮媽媽轉過甚,雙目直視火線,持續托著顧伽羅的胳膊漫步,“您母親不但生得好,性子也好,隻可惜老天不疼惜好人,那年生你的時候,恰好趕上了‘三王之亂’,全部都城都腥風血雨……顧家是四大國公府之一,因為手裡的兵權,被蜀王等三個反王給盯上了,趙國公府更是幾乎在那場事情中被亂兵血洗……大舅老爺不放心夫人,動用統統乾係悄悄將分娩的夫人接到了馮家京郊的莊子裡――”
噫,這個女人倒很有自知之明啊,冇有挾恩以報的提出甚麼過分的要求。
她微微歎了口氣,道:“蜜斯您懷著孩子,本來老奴不該提起這事――”不吉利啊。
功,他賞了,可過,還冇有究查呢。
下西南的時候,顧伽羅冇有帶馮媽媽隨行,毫不是不信賴她,而是不忍心讓她跟著舟車勞累、刻苦受累。
姚希若恭敬的跪在禦座前,緩緩的說道。
每次看到曲媽媽和顧伽羅不冷不淡、不親不近的相處形式,齊謹之都替她們累得慌,以是,他雖信得過曲媽媽,可從未提出要讓曲媽媽專門照顧顧伽羅的建議。
嘿,重頭戲終究來了!
姚希若果斷的點頭,“民婦包管!”
顧伽羅傻眼了,伸手想要攔住那丫環,哦不,切當來講,她是想攔住那碗粥。
早晨齊謹之返來後,傳聞馮媽媽來了,也很歡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