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齊姚氏?”阿卓一怔,獵奇的問道:“但是齊家四爺的老婆姚氏?我傳聞,她還是齊顧氏的遠親表姐?”
“詔、詔獄?不是大理寺的大牢?而是阿誰傳說中的詔獄?”
阿朵倒是能猜到幾分,冷冷的說道:“還能為甚麼?顧氏在顧家非常受寵,姚氏倒是個寄人籬下的,明顯是一起玩兒的表姐妹,報酬卻天差地彆,姚氏心中必然非常不忿……”
馬翰澤恰是靠著齊家姻親的身份。又有齊令先父子幫手說項,這才勉強在大營裡呆了下來。
即便過來做了主帥,也是個空架子,底子冇法批示雄師。
顧伽羅秒懂,點了下頭,“好,我明白了!”
因為西南大營是齊家一手打造出來的。幾十年的運營,大營裡從上到下全都打上了齊家的烙印。
好吧,對於顧伽羅和齊勉之的那段‘過往’,齊謹之還是心有芥蒂。
另一邊,被展氏姐妹會商的姚希若正在跟一個二十多歲的年青婦人說話,如果阿朵的侍女在的話,定能認出這婦人便是驛站中看到的‘陌生人’。
在那邊,即便冇有受刑,單是聽那些犯人的慘叫、哭喊,也足以逼得人崩潰、發瘋!
展阿朵此人,顧伽羅聞名已久啊。
“對了,既然來水西了,我們也去看看那兩兄弟吧。”
實際上。讓顧伽羅來講,倒是馬家沾了齊家的光。
齊謹之沉默了半晌,忽的想起一事,考慮著詞句,謹慎的問著顧伽羅。
阿卓的神采都嚇白了,彆看他們地處偏僻,但對於錦衣衛和詔獄的‘臭名’倒是如雷貫耳。
……不管如何說,馬翰澤一介賦閒的武將,能成為握有實權的大將軍,說到底還是全賴齊家。
現在他卻暗中刺探齊家壓箱底的殺手鐧,這……說句刺耳的話,他是在恩將仇報啊。
但是,事關豪情,再明智、沉著的男人也忍不住內心嘀咕啊。
饒是如此,時至本日。馬翰澤也隻把握了一半的兵權。
顧伽羅內心格登一下,神采微微有些發白,她也小小聲的說:“莫非是――”
相較於甚麼齊勉之,顧伽羅更在乎姚希若,她很想曉得,這位好表姐又在運營甚麼‘大事’。
但是,顧伽羅想不明白的是,如許一個超卓的彝家公主,如何就瞧上齊勤之阿誰男人了。
如果阿朵隻是個淺顯的山妹子,齊勤之想玩玩也就罷了。
齊謹之點頭,“馬家是最果斷的保皇黨,眼中間裡隻要禦座上的賢人!”
隨便勾搭、玩弄如許一個出身顯赫的夷族貴女,齊勤之到底是存著如何樣的心機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