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謹之額頭上的青筋也凸顯出來,身材微微的顫抖著。
齊謹之沉下臉來,冷聲道:“如何,你對你大伯母有定見?莫非伯母為你清算爛攤子還清算錯了?”
“……”齊謹之無語。
齊謹之冷冷的看著堂弟,“如果你不對勁我母親的安排,大可服從叔父的叮嚀。”
隻要認定是有損齊家名譽和家屬好處的人、或事,他都能毫無顧忌的下狠手。
清河縣主和胡氏或許會心疼阿誰無辜的孩子,感覺他好歹是齊家的骨肉,但齊令宜絕對不會。他的狠是狠在了骨頭裡。
“德維?”齊謹之一臉的奇特。冇想到堂弟竟然連名字都給那外室子取了,看來,這小子對雀兒母子並不是一時的心軟。
齊嚴之心不在焉的點了點頭。見齊謹之起家要走,忙一把揪住了他的袖子,“哥,彆、彆急著走,我另有話要說。”
底子不能怪他啊,就是現在,齊德冀的存在也是齊家不能明說的奧妙。
“我曉得。吳氏確切是個好的,我也毫不會孤負了她。”
不過,齊謹之的話卻給了齊嚴之靈感。
不能怪齊謹之活力,本身親孃為了齊嚴之操碎了心,又是幫他籌措婚事,又是幫他安撫胡家,又是幫他措置外室和私生子……清河縣主費了這麼多心血,成果呢,齊嚴之不說心生感激,話裡話外卻透著一股子抱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