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彆的男人說這話,就顯得過分失禮。估計凡是有腦筋的人都不會張口就說去給老友的老婆打號召。
齊謹之醉醺醺的大腦裡被塞進這幾個字,他迷含混糊的說:“對,比來家裡確切有些費事。都怪那賤婢,膽小包天,竟然敢狀告主子。不過還好,曲大是個謹慎的人,哈哈,想必早就將事情都措置潔淨了。就、就算是錦衣衛來調查,也、也調查不出甚麼來。”
齊謹之軟軟的趴在桌子上,手卻死力的揮動著,嘟嘟囔囔的喊著醉話。
這大話說得實在不如何高超,慢說蕭罡已然猜到了真想,就算是不知內幕的人聽了。也不會信賴。
齊謹之頭歪在蕭罡的肩膀上,一根手指抵在唇間,誇大的‘噓’了一聲,奧秘的說:“不過這是奧妙,四正,你可要替哥哥保密啊。”
蕭罡先是一驚,旋即大喜:他竟聽到瞭如許一個大奧妙!
“我、我冇醉,誰、誰說我醉了?四正,你太小瞧你大哥我了。我、我但是軍中馳名的‘千杯不醉’,哈哈,今個兒喝地痛快,我們持續喝!”
齊謹之醉得短長,舌頭都大了,提及話來含含混糊、斷斷續續的。
“……她當初做了那麼丟人的事,我、我都漂亮的諒解了她,成果她還——”
齊謹之點了下腦袋,“那、那就好。哈哈,哥哥還想看那些裹亂的禦史上表彈劾呢,齊家接受不白之冤,賢人和太子纔會心疼……四正啊,我再奉告你一個奧妙,太子、太子底子就不是趙耿找到的,而是、而是我齊家花大力量在山林子裡救返來的——”
蕭罡將齊謹之的胳膊架到本身脖子上,咬緊牙,使出渾身的力量,才堪堪將癱軟如泥的齊謹之抬起來。
蕭罡並冇有這方麵的顧慮,他和齊謹之但是一見仍舊的好兄弟,兩家又是世交。通家之好,男女大防甚麼的底子不必在乎。
這是男人的通病,特彆是賦性高傲的男人。
齊謹之清脆的打了個酒嗝,醉意盎然的雙眼有一瞬的板滯,旋即他似是認識到了甚麼,抓起酒盅,跐溜跐溜的喝起了酒,不再說一個字。
這會兒聽蕭罡提到此事,在酒精的刺激下,齊謹之冇好氣的說:“甚麼要事?不就是去湊趣、湊趣朱紫了嘛……哼,她、她就是仗著那人的權勢,在我麵前耀武揚威,害得、害得我堂堂齊家大爺像個小廝一樣的供著她。4、四正,你曉得的,我、我齊博衍曾經統領上千人馬,是鐵血疆場上摔打出來的,成果現在卻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