彆的的,全憑謝向南的愛好,情願在家待著就待著,情願出去遊學就遊學,情願仿照魏晉名流儘情隨心也隨他。
“來人呐,放我出去,放我出去啊。嗚嗚,我、我受不了了,我實在是受不了了。”
霍斑斕結婚以後,愈發變得活潑起來。
“如何了?不是說今個兒和霍斑斕聊得挺高興嘛,如何還一副苦衷重重的模樣。”
但是任憑她如何哭喊、告饒,都得不到半點迴應,全部石室裡隻要她的聲音在迴盪。
顧伽羅點頭,幽幽的說:“空中上的房舍被毀掉了,但地下呢?大爺有所不知,公主峰的主峰上麵有一處極隱蔽的石室,名曰埋頭齋,並不在庵堂的空中修建範圍以內。”
顧伽羅的心突突直跳,麵上卻不敢透露,笑著轉移了話題,“我何德何能如何能跟霍將軍比擬?對了,此次出遊,你們估計甚麼時候返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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現在嫁了人,頭上冇了壓抑的人,她的賦性便垂垂閃現出來。
顧伽羅見老友滿眼的幸運幾近都要溢位來了,打從心底裡為她歡暢,“不錯,真不錯,賢人都說讀萬卷書不如行萬裡路,待你家二爺遊曆返來,學問上也定能進益很多。”
“姚希若在鐵檻庵!”
想想也能瞭解,她是將軍之女,不管如何也做不到文文悄悄的待在後院裡繡花、吃茶。
齊謹之微驚,一根手指指向顧伽羅,背麵的話如何都說不出口。
顧伽羅冷不丁的冒出這麼一句話,聲音很輕,但語氣非常篤定。
霍斑斕瞪大了眼睛。愣愣的看著顧伽羅。好半晌才反應過來,撲到她身上,兩隻手不住的撓著她的癢癢肉。“好啊,好你個顧伽羅,變著體例擠兌我。明顯在諷刺我,卻還要做出一副為我好的模樣。真真可愛!看我如何清算你!”
霍斑斕說得熱烈,兩隻手比比劃劃,秀美的麵龐上儘是鎮靜的光彩。
埋頭齋是顧伽羅心中最不肯觸及的存在,無儘的暗中,沉寂無聲好像死地,人在內裡呆著,用不了半日就會感到驚駭、絕望。
齊謹之換了家常的長袍,踩著軟鞋來到裡間,輕聲問道。
顧伽羅發笑,故作當真的說道:“話可不能這麼說,學問不但單在書院裡學習,山野之間、繁華之地,到處皆是學問。你不是跟著去憨吃傻玩兒的,而是去照顧夫君,陪他去遊學。牢記牢記!”
“二爺說了,待腐敗節一過,我們便解纜,先下江南,都說陽春三月下揚州,水鄉的美景可不能孤負了。然後再轉往洛陽、長安,好好明白一下千年古都的風味,接著一起向南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