馮延壽與季彥一樣,非常不看好大皇子,他眉眼不動,腳下卻不由自主的跟緊了季首輔的法度。
宗正的話提示了大皇子,他一改方纔的狼狽,梗著脖子瞪眼皇後,大聲詰責:“自正月初七日至本日,足足十一天,父皇都未曾露麵。皇祖母和幾位母妃擔憂不已,幾次想見父皇,卻都被母後孃娘勸止。兒臣不明白,母後孃娘為何要這麼做?兒臣大膽問一句,母後孃娘,父皇尚安否?!”
皇後見了,內心大定。本日蕭如瑉死定了!
如果在場的人當中,有馬家的人,大皇子還能說馬皇後有私心,企圖夥同孃家行不臣之事。
霍夢龍雙拳緊握,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來,他謹慎的將皇後、季彥等人護在身後,與幾個侍衛對峙著。
“兒臣還是不信,俗話說目睹為實,母後所言若真是究竟,讓兒臣去眼一看父皇又有何妨?”
季彥是奸佞小人?會暗害天子?
瞧他的架式。隻要有人敢行動,他就會撲上去冒死。
乃至連東宮係的官員都冇有。
大皇子終究聽到了勝利的信號,底氣頓時高漲,冇耐煩再與皇後廢話,直接撕破了臉,“母後,我就隻想看一眼父皇。彆的的,無需多言。您是長輩,兒臣不欲與您難堪,還請您也不要刁難兒臣。”
大皇子那裡聽得見這些,一個箭步竄上前,一劍斬斷了層層帳幔,暴露賢人的禦榻。
曉得避重就輕,唔,不錯,還冇有傻到家!
大皇子一噎。季彥?內閣首輔,兩朝元老,大齊宦海馳名的琉璃球,世故得丁點費事都不沾,況他已經位極人臣,再無能夠上升的空間,現在的季彥最在乎的,約莫也就是他的名聲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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趙斷鴻吐著血沫子,淒厲的要求著。
如何說?
季彥用腳指頭想也曉得,大皇子本日必敗!
皇後抬起下巴,倨傲的說:“本宮一冇有暗害賢人,二冇有帶兵闖宮,緣何心虛?蕭如瑉,任你胡亂攀扯,也粉飾不了你本日犯下的大錯。現在趁著尚未變成惡果,本宮勸你還是早些帶著這些人分開皇宮。待賢人齋戒結束,本宮和幾位大人還能幫你說幾句話好話。不然――”
“不然如何?”
大皇子舉起手中的寶劍,帶領眾侍衛往裡闖去。
不過是被皇後逼問了兩句。就暴露了怯意和惶惑之色,那裡有半分野心家的氣勢?
“孽障,你給我站住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