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伽羅凝神想著,聽了這話,卻點頭,“大爺,依我之見,這應當不是馬仲泰所為。”
吃完蘋果,齊謹之還笑顧伽羅‘挑食’。
顧伽羅似是想到了甚麼。“益州?你的意義是,安南王府能夠會放棄水西,直接出兵蜀地。”
……
阿卓還在說:“我、我說到哪兒了?哦。對了,寫信!對,我要給阿爹寫信。事情牽涉到了仰阿莎。就須得留意一下益州。而本來的打算,也要停止調劑。”
是了,烏撒失利了,安南王想要占有烏蒙六部,蠶食昆明、大理,繼而攻占全部雲南的打算就要落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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與此同時,齊謹之還悄悄奔赴水西,跟西南大營的馬將軍和幾位舊部頻繁聯絡,趁便還請馬將軍做中間人,與水西安家、展家坐下來構和。
比如酸和甜,少量的還能夠,略微多一點兒,顧伽羅就享用不了了。
帥氣的把果核丟入白瓷碟,阿卓又摸了個荔枝,低頭剝皮,嘴裡還在說著:“不過,她比阿娜依聰明,也比她狠。阿娜依到底是做了母親的人,內心有所顧忌。仰阿莎倒是單身一人――”
齊氏小伉儷窩在架子床上,放下帳幔,兩人盤膝相對,一起會商、闡發。
眼瞧著阿卓一個接一個的啃著青蘋果,顧伽羅都替她酸的慌,嘴裡不斷的分泌酸水。
九公主嗯了一聲,內心卻嘀咕,信不過又能如何,事情已經生長到眼下這個境地,她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,而那件事,也要儘快籌辦了……
但朝中關於西南事件的會商卻多了起來,說著說著,有人就會把齊家拉出來掛牆頭。
齊令先忽的想起一事,“出宮的時候,恍忽聽到有人說劉賢妃昏倒不醒,似是得了甚麼怪病。”
甚麼,齊謹之有罪?
隻可惜,當時安家、展家對齊家心存敵意。即便信了齊謹之的話。也不肯跟他合作。
“嘁,隔壁那位又有露臉的機遇了。”清河縣主可貴刻薄了一回。
他們也確切在剿匪。隻不過所剿除的盜窟都是有針對性的,根基上都是與安南王府或是馬家有乾係的‘賊窩’。
齊謹之不曉得阿卓在馬家詳細密查到了甚麼,但火把節前幾天,水西那邊俄然傳來動靜。表示安、展等幾家情願同齊家聯手,因而便有了阿卓連夜抄了馬家的奧妙宅邸。安、展兩家則在水西一舉拿下了朱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