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卓自進門後,目光就有些板滯,看到朱氏後,眼睛才又有了光彩。
天子不傻,看奏摺的時候被氣到了,一時忽視了,讓妙真這麼一說,他頓時回過味兒來。
隻見他揉了揉鼻子,像統統包涵熊孩子的慈愛長輩般,無法又寵溺的問了句:“誰又惹你活力了?”
天子體味妙真,妙真又何嘗不是這個天下上最體味天子的人?!
不是說齊姚氏與劉賢妃反麵嗎,如何俄然有了來往?!
妙真加大了諷刺力度,“事發時是六月二十四,哦不,等等,讓我想想,火把節彷彿是早晨纔開端的,也就是說事發時是二十四日深夜,而二十八日的淩晨,彈章便已經放到了賢人的案頭,拋開禦史寫奏摺的時候,中間最多用了三天時候。”
“想明白了?”
回到靜月庵,妙真的表情已經平複下來,悄悄的聽著侍婢回稟。
天啊,她、她竟然恨本身這個母親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