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貫單細胞的阿卓都感遭到了不對勁,不天然的挪了挪身子。
“火把節?”
黑瘦婦人說的故事,齊金貴家的半信半疑。但這並無毛病她賺外快。
她彷彿也不太風俗,坐下的時候,直接拎起裙襬,豪放的坐了下來,長長的裙子被揪了起來,暴露一截小麥色的小腿,並一雙小巧的腳兒。
就拿阿卓明天穿的長裙來講,平常彝族少女多是穿五彩短裙,或者三截百褶裙,但正式場應時,還是會穿長裙。
齊金貴家的神采頓時變得嚴厲起來,趕快將手裡的東西丟到婦人懷裡,“這忙我可幫不上。”窺測仆人行跡,這是想找死的節湊啊。
還是那間小鋪子裡,婦人將方纔的事詳細的說了一遍。
齊金貴家的趕蒼蠅似的揮揮手,“行了行了,我就是個廚娘,冇那麼大的本領,今後如許的話就不要再說了。你說了,我也不敢應!”
為了確保‘打算’的順利停止,朱氏趕快笑著描補:“孺人有所不知,我們這兒的火把節最是熱烈。六月二十四日,夜色到臨,家家戶戶都會舉著火把去祭台調集,火光映得半個縣城都亮堂,坐在家裡就能聽到祭台那兒傳來的喝彩聲、歌聲,以及鼓聲。到了那一日,常日裡再拘束的小媳婦兒,再嚴厲的老阿公都會一展風韻……”
可惜的是,這妹子太‘單蠢’了,整日裡被朱氏當槍使。
“好,有勞朱太太了!”顧伽羅情婦袖口的繡紋,答覆得那叫一個雲淡風輕。
顧伽羅挑起一邊的眉毛,略帶獵奇的問道。
阿卓還是一身傳統的民族服飾,頭上戴著一頂金絲雞冠魚尾銀泡帽,玄色的帽子上用紅、綠、橙等對比光鮮的亮色繡了精彩的圖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