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伽羅嘴裡說著,但眼神卻非常龐大,似有思疑、又有恍然,另有模糊的悲傷。任誰瞧了她的模樣,都會感覺她的話是多麼的言不由衷,還會暗自揣測,‘究竟’或許真的像九公主猜想的那樣,是姚希若讒諂了顧伽羅,乃至還打通了鐵檻庵的庵主想要逼瘋顧伽羅。
如果是旁的公主這般放肆、罔顧性命,世人還能勸一勸,畢竟自當年平陽大長公主被關進鐵檻庵後,其他的公主們都循分了很多,即便仍有嬌縱成性的,也不會當眾作歹,唯恐那些吃飽了撐的冇事兒乾的禦史們亂彈劾。
嶽淑慎順勢拉著九公主去了不遠處的亭子。
有了幫手,顧伽羅也不管對方是為甚麼幫本身了,決定還是持續她的‘白加黑打算’(即洗白本身外加爭光姚希若)。
姚希若心急不已,偏她還不能有所行動。因為她曉得,隻要她一復甦,阿誰腦筋不好使的九公主定會再次對她脫手。剛纔是踢入深潭,此次姚希若也不敢肯定九公主會做出如何的行動。
顧伽羅心機電轉,腦中閃過很多種能夠,卻又被本身一一反對了。不是她設想力匱乏,實在是這件事太詭異――九公主究竟是何人?她一個久居深宮的小公主,如何會曉得鐵檻庵的事兒?且還曉得得那般詳細?連她顧伽羅‘一入鐵檻庵就被關入埋頭齋’的事兒都曉得,這、這也太不平常了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