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真的按原價賠,她們少說好幾年都領不到月錢咧。
見顧伽羅出去,齊敏之和齊恒之趕快下來,齊齊施禮,“見過大嫂。”
一雙明豔的丹鳳眼中波光流轉,哪怕顧伽羅冇有決計。仍然透著一股子莫名的威儀。
管事媽媽和眾丫環齊齊縮了縮脖子,異口同聲的說‘不敢’。
“好就是好,媽媽無需謙讓,”顧伽羅叮嚀道:“煩請媽媽安排幾個穩妥的人,將這些好好的送到祠堂。”
馬媽媽聽出了顧伽羅的未儘之語,趕快點頭,“大奶奶的意義,老奴免得,老奴定會盯著那些小丫頭子。”
顧伽羅當真的聽著,縣主交代一句,她承諾一句。
慧香忙道:“奴婢正要說呢,她塞給紫葉姐姐一個荷包。隻是離著遠,看不逼真,奴婢也不曉得荷包裡放著甚麼。”
話音方落,顧伽羅又來了個轉折,“但,此次是我頭回幫母親摒擋家務,我夙來是個膽量小的,唯恐那裡做得不好,讓母親絕望。是以,諸事還請馬媽媽多上心。特彆是那些個盤盤盞盞,那可都是母親的陪嫁,上好的官窯,倘或摔壞了一個,一整套都不能用了。”
顧伽羅又叮嚀了幾句,然後便令丫環們下去辦差。
齊令先、齊令源兩兄弟望著一個個的牌位,又看了看略顯粗陋的祠堂,眼中不由滾下淚來。
廚房管事馬媽媽笑眯眯的跟顧伽羅說話,態度非常恭敬:“您有甚麼叮嚀,儘管交代給老奴,老奴定會極力辦好。”
從大廚房出來,顧伽羅便前去萱瑞堂。
一整套十來件銀器,顧伽羅一一查抄了一番。她冇有隻看大要,而是專挑一些不起眼的犄角旮旯查抄。
顧伽羅笑容很冷。眼神更冷,“這是她本身的挑選,結果如何,也自當本身受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