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曉得水西的幾大豪族?各家都是個甚麼環境?”顧伽羅直奔主題。
朱氏眸光閃了下。拉著阿卓的衣袖,跟著一起告彆。
想那展阿朵,為了嫁個快意郎君,用心挑起齊勤之和宣撫使安家的衝突,鬨出了性命,還激發了西南的一場大亂。明顯是統統禍事的始作俑者,卻被大師當作了‘被人矇騙的癡情女子’。
想找齊家人報仇?
展家的女兒,冇事理這般不懂端方啊。
這話……貌似是在幫阿卓討情,可顧伽羅如何聽如何感覺不對勁。
俄然,她的眸光閃動了下,心道:咦,這不是路上碰到的阿誰彝家少女嗎?
薛氏卻似冇有聽懂段氏的言下之意,起家和顧伽羅告彆,“我們家的阿誰小魔星最耐不得餓,孺人。我且先歸去了。”
公然是個‘天真爛漫’的人,跟朱氏比擬,阿卓才更像個直腸子的山妹子。
阿卓揚著下巴,等著顧伽羅背麵的話。在水西,她跟那些漢家貴婦多有來往,對她們的說話、行事氣勢都有些體味。
阿卓已經很失禮了。好伐?
阿卓眸子子轉了轉,決定戳一戳齊家人的把柄,“傳聞,大營新來的將軍本年也要集結部屬插手賽龍舟咧。”
本來該上前打圓場的朱氏,卻似靈魂穿越了普通,劈麵前的詭異氛圍毫無所查,兀自溫馨的站著。
客氣的請朱氏入坐,顧伽羅客氣的跟她酬酢:“方纔段太太還跟我們提及了各族過端五節的趣事,朱太太就來了,可惜我們這兒冇有河,不然也要來個賽龍舟呢。”
顧伽羅微微一笑,“好。我也不留你了。”
好,很好,接下來就該尋個合適的機會,讓阿卓脫手‘報仇’了!
如果再詭計論一點兒,朱氏這麼做。另有給展家拉仇恨的懷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