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夷族也過蒲月節,不過他們不是為了記念屈大夫,”
“好,我都曉得了。你趕了半日的路,也累了,下去安息吧。”
顧伽羅拿開手劄,數了數,羅漢未幾很多,恰好十八個。個頭不甚不異,最大的羅漢高度約成人男人的巴掌長,最小的也有四五寸高。
表情好了。齊謹之也有了動靜,顧伽羅有閒情過節了。
如果朱氏真如段氏說得那般短長,顧伽羅不敢設想,齊謹之在外頭會不會遭受毒禍。
一邊是平常百姓出身的山賊,一邊是西南實地練習出來的職業甲士,兩邊遭受,隻要不是敵我人數懸差得過分度(比如一百對一),齊謹之他們穩贏。
段氏快速收起了笑容,眼中閃過一抹防備。
手劄上麵則放著一排雕工高深的牙雕羅漢。
說著,他解下身上的承擔。從內裡取出一個尺餘長的匣子,雙手捧到麵前。
隻是朱氏送來的是五彩色彩的,外型也格外的精美小巧,一個個放在翠色的竹葉上,顯得愈發適口誘人。
相較於本身,她更擔憂齊謹之,他剛到烏撒就祭出鐵血手腕,將馬氏等夷族的仇恨值拉得滿滿的。
顧伽羅雙眼一亮,放動手裡的賬冊,“讓他出去回話!”
齊謹之剛到處所就去剿匪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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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伽羅長長舒了口氣,不安了幾天的情感終究獲得了舒緩。
翻開匣子,最上麵是一封手劄,顧伽羅掃了一眼,是齊謹之的筆跡。
打個不得當的比方,定光他們這些人有點兒像隋唐時的部曲,是齊家的世仆,卻在身份上高於淺顯奴婢。
“拔了一個盜窟?”顧伽羅冇看匣子,而是持續詰問著,“可還順利?大爺和諸保護是否安好?”
不是顧伽羅怯懦,實在是‘蠱’這類東西太可駭了,的確防不堪防。
“見過顧孺人,”
讀了顧伽羅的信,又看了看燕大夫倉促間做出來的解毒丸,齊謹之內心說不出的熨帖。
當然顧伽羅並不在乎這東西值多少錢,禮輕禮重,都是齊謹之對她的一片情意。
“……是了。我真是胡塗了,如何忘了這茬兒。”
定光和阿誰含光,名義上是齊謹之的侍從,當然究竟上也是齊家家奴出身。
顧伽羅內心歡暢,麵兒上卻不顯,挨個兒將牙雕羅漢摩挲了一番。然後放回匣子裡。命紫薇收起來。
紫珠悄悄走到堂屋,悄聲回稟道。
顧伽羅衝著紫薇使了個眼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