估計大長公主就是用‘乞顏寶藏’的動靜換得了賢人的諒解,繼而拿回了公主身份。
打發了曲媽媽,縣主喚來內院的管事媽媽,命她取來家中統統奴婢的花名冊,以及比來三個月下人們的告假、出門記錄。
霍夢龍早在母親罵人的那一刻就站了起來,低頭垂首,恭敬的聽著母親訓戒。
閒話了幾句,縣主轉入正題,當真的問道。
齊敏之倒是母親的知心小棉襖,待一家四口用過了早餐,她用心留了下來,“娘,比來家裡事兒多,您都累壞了吧?”
小女人體貼的站在縣主身側,兩隻柔滑的小手搭在母親的肩頭,悄悄揉捏著。
兵戈最燒錢了。
霍斑斕眼眶一紅,慚愧得幾近要哭出來。
齊敏之見母親的精力好了些,悄悄鬆了口氣,又用心說了些京中的趣事兒,哄得縣主有了笑影兒,這才放心的告彆拜彆。
霍夢龍忙道:“何事?還請母親教我!”
霍夢龍聞言,眼睛頓時瞪大,“母親,您、您的意義是?”
癟了癟嘴。旋即她又迷惑的問,“那、那為何――”安然大長公主能夠規複誥封?
曲媽媽斂住笑容,躬身應道:“縣主放心,老奴都籌辦安妥了,每一味藥都是老奴親身去配的,定不會有甚麼忽略。”
用盧氏的話來講,就是既想當婊/子,又想立貞節牌坊。
齊敏之撇了撇嘴,擺佈看了看,抬高聲音說:“靜姐兒說,源大太太每日都要尋四嫂的不是,對四嫂非打即罵,四哥不耐煩聽她們婆媳喧華,已經好幾天冇回家了。”
回京後,霍夢龍和昔日同僚、老友吃酒的時候,偶然也會叫上安成侯。
盧氏拿帕子給她擦了擦臉,道:“說了這會子的話,我也有些累了。這幾日家裡的事兒多,你娘從早忙到晚,非常辛苦,你疇昔瞧瞧,趁便幫你娘分擔些家務。”
母女兩個湊在一起嘰嘰咕咕的說了些東齊的八卦,氛圍倒冇有那麼沉重了。
縣主皺了皺眉頭,“那邊還亂著?”
不過,這未免也太兒戲了吧。
“曲媽媽,那件東西籌辦好了嗎?”
霍斑斕訕訕的低下頭,“祖母。孫女知錯了。”該死,她竟然忘了。祖母最討厭的就是皇家公主。
端方?寧氏還曉得‘端方’二字如何寫?
盧氏道,“安然的事你應當也猜到了,我感覺應當跟燕王有些乾係,我記得燕王當年在西北帶過兵,你去查一查,看看可有甚麼線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