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虎會心,上前一步。大聲喝道:“爾等是何人?為何私行跑到縣衙大喊小叫?”
他們不過是升鬥小民,苦哈哈的混口飯吃,實在不敢違逆縣太爺。
兩人頓住腳步,轉頭一看,公然是孟複疾步追了上來。
兩人梳洗結束,換了衣裳,坐在一起簡樸的用了些早餐,就各自繁忙去了。
屋裡很溫馨,唯有‘嘭嘭嘭’額頭重重撞擊青石地板的聲響。
齊謹之冇做過處所官,卻也明白一個事理,不管想要做甚麼,都必須確保有個安寧的環境。
“好叫縣尊曉得,縣衙四十名衙役全數到齊,還請您訓示――”
“嗚嗚,小的不想死啊!”
隻是烏撒的良田本來就少,如果再被本地豪族攏在手中,那淺顯百姓的日子就更不好過了。
三人又是一陣打號召,然後並行持續往前走。
次日淩晨,天還微微亮,齊謹之和顧伽羅便起來了。
他的話還冇說完,人群中便跑出十幾小我,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,紛繁叩首不止。
兩隻腿頓時軟成了麪條,偏他們還不敢掉頭就跑。
孟複點頭:“約莫是吏部任命您的公文一到達烏撒。那些人就開端籌辦了。謝氏的賬房是積大哥帳房了。打眼一看便發明瞭題目。隻可惜,烏撒多年冇有主官,官倉、庫房等處都破敗不堪。很難找到實證。”
“……唔,烏撒的環境確切不悲觀啊。”
周文淵猶嫌不敷,又緩緩的加了一句:“我還發明,本地的糧食、鹽等都被馬、曲、羅、顏等幾家把持。縣內的鹽價高於官鹽時價的兩倍還不止。”
死活不說昨日為何冇來應卯,隻一味請罪、告饒。
齊謹之是個煞星啊,這廝心狠手辣、殺人不眨眼,大師冇瞧見馬家二老爺都被他一刀給砍了嘛。
孟複和周文淵對視一眼,他們都是讀書人,不似齊謹之那般暴力,昨日的事也隻是聽聞,並冇有親去門口肯定。
齊謹之笑了:“定是孟主簿。”
隻是不知他們是在恨高座上的齊謹之,還是在恨教唆他們出頭、現在卻不管他們死活的馬仲泰。
高價鹽?糧食還把持?
似烏撒這類下縣。底子冇需求設置甚麼縣丞、主簿等佐官,即便設置了,也是冇品級的不入流小吏。
劉虎趕快喝止:“好了,一個一個在這裡嚎喪甚麼?”
齊謹之皺了皺眉,烏撒的環境比他設想的還要困難啊。
“多謝縣尊大人,多謝縣尊!”
“小的豬油蒙了心。竟敢驕易大人,還請大人恕罪~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