馬家,不能再出事了!
馬堂弟比馬二叔聰明,一聽這話,頓時又跳了起來,“那我阿爹就這麼白白死了?”
世人聽了這話,嘴裡一陣苦澀:得,這竟然隻是個開端。接下來齊縣令還要舉起屠刀啊。
馬仲泰還冇有走近議事的大堂,便聽到了堂弟歇斯底裡的叫罵聲。
“……”馬仲泰撩開垂在麵前的一綹頭髮。平複了下呼吸,才問了句:“家裡冇人出去吧?!”
馬仲泰接到動靜,惶恐不已。不過他到底城府深一些,硬是忍下了心底的氣憤、惶恐、悲哀等情感,並將群情激奮的家人勸住,親身跟著報信的人,一腳深一腳淺的出了家門。
“彆他孃的廢話了,從速跑啊!”
“好啊,你今個兒殺了齊謹之,明兒我們全部馬家寨就成了背叛朝廷的逆賊,水西大營的馬將軍都不消上報都城,就會直接出動,完整蕩平我們的盜窟!”
“對啊,逃命要緊,孃的,你也想變成京觀不成?”
固然齊謹之長得白淨。彷彿那些酸文假醋的讀書人,骨子裡倒是個殺人不眨眼的煞星啊。
馬仲泰被動的跟著人群分開縣衙。腳上的鞋子踩丟了一隻,天藍色湖綢長衫上不知被誰抓了幾個黑爪印、袖子還被扯壞了。
馬仲泰想到的,馬寨主也想到了。
“二爺,您、您這是如何了?”門口的小廝驚奇萬分。他在馬產業差好幾年了。還是頭一次看到自家二爺如此‘失禮’的模樣。
‘京觀’一出,縣衙門口的人全都驚呆了。
“你是說――”
“彆擠,彆擠~~”
有水西大營的將士做證人,馬二叔他們‘刺殺朝廷命官’的罪名是逃不掉了。
馬仲泰沉重的點點頭,煩惱的說道:“都怪我,是我小瞧齊謹之了。”馬仲泰隻不過想給齊謹之一個經驗,讓他知難而退。
火線,齊謹之一揮手。非常慎重的說道:“自本日起,本縣定會儘力剿匪。蕩平烏撒境內統統的山賊、流寇,還百姓們一個安寧、承平的故裡。”
“除了您,冇人出門。”小廝謹慎翼翼的回道。
“……本縣路子烏峰山的時候,突遭劫匪攻擊,”
齊謹之無能掉馬二叔等二百餘人,定是籌辦了救兵。
啥?
而那些被煽動來肇事的‘百姓’,也發明瞭右邊‘京觀’上的阿誰熟諳的麵孔。
馬堂弟雙目赤紅,吐沫星子噴了馬仲泰一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