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,姚希若方纔跟著宋氏進了庵堂的客舍,方纔看到顧伽羅,便看到顧伽羅一邊衝上來,劈手就給了她一個大耳刮子——
曲媽媽開初另有些不屑,甚麼‘委曲’,那日在酒樓,她但是親眼看到顧氏和齊勉之把酒言歡,就差抱到一起了。
宋氏嘴邊噙著慈愛的笑容,但眼底卻一片冰冷。
但懷裡的美人兒是個滑不留手的,摟一下、偷個香吻還成,再想進一步,卻總能逃脫開。
說著,美人兒還主動湊上前,花瓣般鮮豔的紅唇悄悄印在齊勉之的腮邊,一股子甜香直往齊勉之的鼻子裡鑽,勾得他幾乎亂了心神,直接抱住美人兒的嬌軀,死命的在她的芙蓉麵上啃了兩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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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爺的心肝兒,你到底想讓爺做甚麼?”齊勉之頭埋進美人兒的肩窩,縱情嗅著那勾人的香味兒。
“可她到底做了不但彩的事,大爺的名聲都被她帶累壞了。”曲媽媽不但是清河縣主的奶姐,她還是齊謹之的乳母,從小將他奶大,以是,曲媽媽對齊謹之的正視與心疼毫不亞於清河縣主。
“好、好、好,都聽你的,不讓她返來。”齊勉之見美人兒嘟著嘴兒,滿臉‘委曲’(實在是不甘),非常心疼,連聲哄著。
齊顧氏不過是件小事,在齊勉之看來,清河縣主應當不會為了她而跟安然大長公主鬨翻。
清河縣主勾了勾唇角,道:“那些平話人不是說了嗎,‘顧氏奇冤’,齊顧氏是被東府栽贓讒諂的,人家本來清明淨白的內宅婦人,因著齊家兩府內鬥,生生被東府兜頭潑了一盆臟水……”
美人兒雖是笑著說話,但眼中卻閃過一抹厲色,連帶著五官也看起來有一瞬的狠辣。
另一個馬車車廂裡,宋氏和姚希若也在說著甚麼——
“二爺對奴真好,二爺,奴、奴真是不知該如何感激二爺,對了,傳聞清河縣主想和宋夫人一起去鐵檻庵,二爺能不能——”美人倚在齊勉之的懷裡,一根素白柔滑的手指悄悄在他的胸膛上畫著圈兒。
齊鏗、齊鏘皆以亡故,安然大長公主是齊家輩分最高、身份最貴重的人,普通環境,隻要不觸及爵位,齊令先和清河縣主對這位大伯母還是非常‘恭敬’的。
美人兒也不推拒,嬌笑著說道:“也冇甚麼,奴這事兒,對二爺來講不過是舉手之勞……奴隻想請二爺想個彆例,讓京裡那些平話的閉嘴,不再幫齊顧氏說好話。當然,如果能反過來講一說齊顧氏‘不守婦道’、‘紅杏出牆’的風/流韻/事那就更好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