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西府靠著清河縣主和妙真大師,重新殺回了上流社會,但是西齊到底式微了,家裡冇有爵位,也冇有拿得脫手的官階,說到底也隻是個平常富朱紫家。
一百餘馬隊舉起兵器,凶悍的突入山穀,彷彿死神普通,無情的收割著那些匪兵的性命。
姚希若應了一聲,推開車門,扶著丫環的手,漸漸的下了馬車。
開打趣,大齊律規定。打擊、打砸官衙,與造反同罪。一個弄不好,九族的性命都要斷送呢。
每當烏撒縣來了新縣令,或是有商隊路子烏蒙的時候,這些私兵便會出動,恐嚇新縣令、劫殺來往商隊,乃至勾搭梁逆洗劫縣城。
本來,齊大勇手裡提著的竟是血淋淋的人頭,一手一個,直接放到了縣衙門前的兩個石獅子前。
齊謹之手起刀落,敏捷的‘砍翻’仇敵。沉聲叮嚀道。
“顧伽羅,好個賤人,我跟你勢不兩立!”姚希若恨得咬牙切齒。每日裡照著三餐的謾罵顧伽羅。全然忘了,是她算計顧伽羅在先,人家現在不過是‘禮尚來往’罷了。
幸虧現在領受西南大營的人是齊謹之的孃舅馬瀚澤,且馬將軍為人開闊、脾氣樸重,齊國忠等好幾個斷念塌地儘忠齊家的人才氣持續留在大營裡。
再加上,馬二叔擔憂,如果那些韃子太彪悍、齊謹之太冇用。直接被人家弄死了,那他們的打算豈不是就流產了?!
山坡上埋伏的神箭手持續拉弓,一支支箭矢如閃電般飛了過來,一具具的屍身倒下。
頭人,額,頭人正在發楞:“這是如何回事?如何連韃子也過來湊熱烈了?莫非真是這姓齊的太招人恨,不止我們想清算他?”
“阿嚏,阿嚏~~”
“四奶奶,我們到家了!”
就在這時,外頭俄然響起了十幾小我齊聲吼出的聲響:“齊縣令駕到,閒人退散!”
顧伽羅接連打了幾個噴嚏,忙拿帕子擦了擦,心道:這是誰在唸叨我啊。
“……”齊謹之哭笑不得,齊國忠人如其名,對齊家忠心耿耿,性子還固執,認準的事兒,任誰勸都冇用。
緊接著又是一陣悉悉索索的低語聲。
姚希若向來不是個漂亮的人,就算做了錯事,也會將任務推到旁人身上。此次也不例外,她把這些日子受的苦,十足記到了顧伽羅的頭上,早已把顧伽羅恨得要死。
更詭異的是,倒在地上的‘死人’,竟然也都跳了起來,頂著滿頭滿臉的血,一把大刀高低揮動,砍得那叫一個縱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