固然都安排好了,可齊謹之仍擔憂,顧伽羅手上有些工夫,到底隻是個內宅婦人,平常對於一兩個小蟊賊還能行,但對上本日這等窮凶極惡的逃亡之徒就有些困難了。
而她嘴裡所說的‘她們’,此中一人鮮明恰是方纔立於車轅上的華服婦人,另一人手中拿著弓弩,乃是藏在車廂內射殺敵方神箭手的人。
驛丞迷惑,咦,我、我冇給他們遞暗號啊,他們如何冒然脫手了?親,這跟說好的打算不一樣啊。
正如驛丞預感的那般,齊謹之很快就帶領部下殺了返來。
驛丞已經喘不過氣來,精力開端恍忽。
至於被追殺的四個皂隸,死了兩個,重傷一個。
驛丞見狀。心中愈發焦心。
那華服婦人站在車轅上,居高臨下,冷冷的說道:“救我?哼,我如何感覺你是來害我的?說,你是不是想趁亂將我等騙上馬車,乘機想挾製我們?!”
華服婦人手腕翻轉,用力往裡一收,纏在驛丞脖子上的鞭子猛地收緊。
“……傷亡的兄弟,遵還是例安撫。”
不想,那婦人看著肥胖,力量卻不小,兩隻腳更像是被死死釘在了車轅上,身子稍稍閒逛了下,很快便站穩了身形,任由驛丞如何拉扯,她都冇有半分挪動。
這兩人都是齊家練習出來的女保護,長得其貌不揚,卻個個技藝不凡。
如果齊謹之禮服了密林中的人。帶人殺返來,然後再跟劉虎這些人會和,‘流民’腹背受敵,妥妥是團滅的節拍啊。
撲通,神箭手狠狠的摔到了地上,兩隻眼睛瞪得溜圓,死不瞑目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