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謹之對顧伽羅這個老婆越來越對勁,他可不想讓老婆遭到丁點兒的傷。
相較於方纔的做戲,這會兒他的反應實在了很多。
但很快他又反應過來,悄悄的將匕首藏好,雙手笨拙的抓住頸子上的烏色長鞭,顫聲道:“大奶奶,您、您這是甚麼意義?小的是受命來救您的,您、您如何――”
齊謹之一行,路上非常低調,並冇有鼓吹他的官方身份。
“……”驛丞瞪大了眼睛,不是他想的那樣吧?
顧伽羅體貼的問道。
幾近是同一時候,車廂裡連連射出了兩支箭,第一支箭與射來的暗箭在空中相擊,嗆的一聲,兩支箭都落到了地上。第二支箭緊跟而去,不等山壁樹上立著的神箭手閃躲,精鐵鑄成的箭頭已經狠狠的釘入了那人的眉心!
四周爭鬥的聲音愈來愈狠惡。
她如何都冇想到,真正的幕後黑手竟然是那小我。
驛丞冇有防備,被勒了個正著,收回一聲慘叫,臉漲得通紅,兩隻手死命的扒著脖子上的鞭子。
驛丞已經喘不過氣來,精力開端恍忽。
齊謹之親身檢察。覈實了四人的身份,肯定他們確切是烏蒙府衙的差役,便命人將他們好生安設。
兩個一重一輕的傷員則交給燕大夫醫治。
“大爺,統統都還順利?保護們傷亡環境如何?”
嗖~
驛丞一驚,本能的想要掙紮,右手手腕一轉,一柄匕首從袖筒裡滑落下來。
齊謹之可不是甚麼‘君子’。這等人留著也是費事。
“大爺的打算那般周到,又有她們近身庇護,我如何會有事?”
驛丞背上冒出盜汗,麵上卻不動聲色,故作委曲的抱怨:“大奶奶,您是都城來的朱紫,可也不能隨便冤枉好人哪。確切是孟主簿命小的來請諸位下車去避險。唉唉,小的就說幾位不會信賴小的一個陌生人,偏前頭爭鬥吃緊,孟主簿實在調撥不出人手來幫手,這才命小的――大奶奶,兩位娘子,這裡太傷害了,我們還是從速分開吧。”
未幾會兒的工夫,攻擊的‘流民’便折損了大半。
不想,那婦人看著肥胖,力量卻不小,兩隻腳更像是被死死釘在了車轅上,身子稍稍閒逛了下,很快便站穩了身形,任由驛丞如何拉扯,她都冇有半分挪動。
驛丞急得跳腳,“哎呀,我的大奶奶,您不要命了,小的早就說這裡不平安――”
如果齊謹之禮服了密林中的人。帶人殺返來,然後再跟劉虎這些人會和,‘流民’腹背受敵,妥妥是團滅的節拍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