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瑾誠聞聲動靜,向外看了一眼,怔然:“下雨了。”
還讚歎她小小年紀棋力不俗,倒讓她非常臉紅。
兩人就這麼磨著第三局,你偶然我偶然,下了半天竟也排了個滿盤。
柳瑾誠少年麵薄,那裡經得起她打趣,麵上一紅,忍不住清了清嗓子,道:“已交給老夫人了,我可不敢劈麵送你。你小小小我,如何如許鬼精鬼精的。”
隻是她曾與夏老爺子下過一盤,彼時她方纔曉得,宿世的不敗真的隻是人家讓她的,又或者與她下棋的都是女子,此中並無國手,以是她纔沒有輸過。
雖說屋裡冇人,大門卻敞開著,外頭站著丫環仆婦,既不會遲誤他們說話,又能避嫌。
恐怕是她循分了這些年,眼看兒子坐實了嫡出的位子,卻被故意人教唆了不甘的心機吧?
柳瑾誠見了鬼似的睜大眼睛瞪著她,嚴峻的脫口而出:“你如何曉得?”
老是如此,他也還是輸。
“你且說說看?”
夏雪常日待她還算不錯,即使隻是為了她,也是應當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