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,”夏斌含笑搖點頭:“是另一個,她常日裡就喜好揣摩些別緻的吃食,前些日子不是給你們府裡送過一回?那也是她想出來的。”
在場的都是曉得他與夏雪婚約的,那裡不曉得這個‘她’說的是誰?當即便笑了起來。
倒不是這叫花雞的口味多麼誘人吸引了他,而是這把叫花雞塗上泥巴埋在火裡烤的體例,令他感覺新奇風趣。
柳瑾誠聞言眼睛都瞪圓了,含混不清的說了個:“……她?”
此人不是旁人,恰是夏雪的未婚夫,柳二公子,柳瑾誠。
柳瑾誠看著自家大哥這副“有吃萬事足”的模樣,心頭一哂,卻也不開口了。
柳瑾言並非那等不見機的,夏斌這麼一說,他當即便明白過來,那蛋糕方劑,隻怕是人家mm的私房點心方劑,自是不好開口討要的:“倒是我冒昧了,有幾樣就極好了,恰好給母親和祖母換個口味。”
“你們都不懂,甜食多好吃啊!”柳瑾言忙道:“可有方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