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慶也不叫冤,反而點點頭,打趣道:“我們三個後代,隻得她一個女兒,自是為夫的掌上明珠,不慣壞她慣壞誰呢?不如娘子這胎再與我添一個丫頭,我改了這寵小的就是。”
初兒讀書雖無天稟,倒是機警奸刁的很,很有他小時候幾分火候呢!
在劉氏屋裡呆的久了,夏初喜好這地兒安寧,哪怕鄭氏顯懷以後不再有反應了,也不肯歸去,隻說要孝敬老太太。
鄭氏噗嗤一笑。
這幾日鄭氏一向食慾不振冇甚麼胃口,整天懨懨的躺在榻上都不愛轉動,本覺得是春困愛倦,卻不想是有了身孕。
夏彥故意給他安排個差事,也被他嚴詞回絕,隻道學問還不敷,想再讀幾年。
到底是那裡來的端方,夏初也辨不清出,但在她宿世過世之前,是冇有如許的說法的。不過當時科舉取士並不很風行,世家後輩多數都是蒙蔭入仕,像夏慶如許中了舉還閒賦在家的,少之又少。
到底過了百多年,那裡又能和先時一樣?
鄭氏一時被女兒說有些胡塗,待明白過來她說的甚麼意義,頓時瞠目結舌。發覺丈夫忍笑看向本身,忙瞪了他一眼,怒道:“就曉得寵著她,都是被你給慣壞的!”
隻是過程有點不那麼美好。
眼看著鄭氏一日日蕉萃,他冇法,隻每天撿那醃製好的、最酸的青梅買,一罐一罐的往家裡送,熏得夏初身上都是酸的。
凡是女子,就冇有不在乎身形的,且在她上輩子的時候,女人家講究個身材窈窕,這話最不入耳。
這說來也怪,不曉得的時候也隻是冇胃口愛睏,自打診出來了,鄭氏頓時就反應激烈,嘔得肚子裡空無一物,酸水儘出都止不住,甚麼味兒都聞不得,害得幾個後代都不敢往她身前湊。不過幾日,她就瘦了一大圈。
這要提及來,她的兩個兒子也算一文一武、文武雙全的,可也不知怎地,明顯一母同胞,偏生不對盤,都這般大了,撞在一起還是冇個消停的時候。
“油嘴滑舌!”鄭氏臉上一紅,嗔了丈夫一眼,笑罵道。“你們父女兩當真如出一轍!”
“這麼愛撒嬌,定是個壞脾氣的mm!”
前幾個孩子時,可都冇有吐得這般短長的。
夏初覺得他是不肯意去做那些未入流的小官,厥後才曉得有“士族不與豪門相爭”一說。
明曉得懷胎育子是險惡之事,卻恰好一個個的要掙命生孩子。
夏家二房的高興氛圍卻淡了很多。
這真是天大的欣喜,連著夏慶落第得動靜,真真兒的雙喜臨門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