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郡主……還是會去對不對?”
溶月眨了眨明潤的大眼睛,“應當是的吧,我瞧著像,並且那人不還給我寫了收據麼?若不是我去找他便是。”
顧長歌無可何如地點點頭,朝一側的書房去了。
溶月被他方纔一刹時泄出的殺意驚了驚,很快便回過神,隻作不知,“啪”的一聲將手中的卷軸往桌上一放,氣呼呼地在凳子上坐了下來。
“最可氣的是我上門去找他,他竟然不認賬了,還把我給趕了出來!”
祝崇猶疑了一下,有些想推拒了,可溶月怎能容他懺悔,紅木盒子在他麵前一晃,祝崇彷彿又見到了那白花花的銀子在向他招手。他一咬牙,他已經快一個月冇有進賬了,再毀了這單買賣,估計真的隻能吃西北風了,這筆買賣,不能回絕!大不了到時候出去先躲躲風頭,等風頭過了再返來。
顧長歌愣住腳步,上高低下打量了一上麵前的鋪麵,溶月也暗中不動聲色地察看著。這鋪子並不大,翻開的門扉上有班駁的紅漆,門口擺了個簡易的攤子,上頭零零散散擺了幾幅書畫,攤子上已落滿了細細的灰塵,看來祝崇的買賣並不大好。
溶月卻並不立馬確認,而是猶疑地趴在桌上看起紙張來。
聽了溶月的話,顧長歌冒充沉吟了一番,轉向祝崇道,“那你拿出來給本公子看看,可不準拿些假的來亂來本公子,本公子但是深有研討的。”
馬車行到宮門處停了下來,溶月扶著侯夫人下了馬車,瞧見宮門處停了兩頂轎輦,想來是皇後特地為她們籌辦好的。
祝崇心底一格登,本來還想隨便亂來疇昔的,冇想到這小子看著不起眼,倒也是個裡手,普通買書畫之人重視力城闤闠中在筆跡上,誰還會去管紙張是不是有了一些年初的。還好本身做了全套籌辦,倒也不怕他看得細心。
顧長歌笑笑,看一眼溶月懷中的卷軸,“郡主,這字果然是真跡?”
不待他發問,溶月主動解釋道,“你必然很獵奇我為甚麼要這麼做對不對?”
“甚麼?”溶月和侯夫人聞言皆是一驚。
見侯夫人點頭應下,溶月又問道,“娘,比來那邊府裡可有甚麼動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