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一件上好的珍品!
她將紙團放在桌上展平,公然看到上麵閃現出幾個歪歪扭扭的字來:申時二刻,東邊小樹林見。
聽得溶月這麼一問,雲苓便有些眉飛色舞起來,“奴婢就說郡主正忙著查案呢,冇空每天候在屋子裡等著給他們彙報,等時限一到,郡主天然會給出一個交代來。您冇看到當時苗公公的神采,的確比那灶公公的臉還要黑呢。他被奴婢這麼一說,氣呼呼地就走了。”
可惜彷彿有人見不得她清淨,冇走多遠,便見到一襲盛裝的沈汐雲帶了丫環朝這邊走來。隻見她身著玉色折枝堆花襦裙,一對赤金海棠八寶流蘇步搖在發上搖擺碰撞,端的是浮翠流丹,容光脂豔。
沈汐雲倒是表情頗好的模樣,望一眼她背麵的緋煙殿,微微勾唇一笑,“mm這是剛從緋煙殿出來?”
比及兩人在上首的椅子坐下,溶月才後知後覺地發明她方纔竟然拉了蕭煜的手,頓時臉上一陣燥紅。
溶月望著她眉飛色舞後又一臉悔意的模樣,心中一陣慨然。這個傻丫頭,還是如宿世那般英勇無謂,一心一意隻為著本身好,可惜當時本身眼裡隻看到了那所謂的愛情,對身邊人對本身的好一概視而不見,這才落下很多的遺憾。
雲苓委委曲屈地看她一眼,低了頭有些擔憂道,“郡主,奴婢是不是不該給苗公公神采看的啊?奴婢就是瞧不慣他前次來的時候那傲氣實足的樣兒。”
還未等她想明白,雲苓便從門外走了出去,麵上帶了一絲奇色道,“郡主,王爺在門外找您。”
溶月正沉浸在悲慘的思路中,俄然感覺指尖一陣熱度傳來。她一愣,終究回過神,麵上規複安閒安靜,目光往指尖一看,倒是嚇了一跳。
蕭煜微微啜一口茶水,眼中一派澄淨與專注,看著她語聲明朗道,
她勾了勾唇,含笑流光,“姐姐可真是才名遠揚啊,能讓婉朱紫親身召到宮中替她彈奏的這類殊榮,便是京裡最負盛名的泠徽女人也冇有這個資格吧。”
“有。”思蕊必定地點了點頭,“就在前一天早晨昭容還出去過,不過很快便返來了。”
她的目光落在那紅木螺鈿拔步床上的黑檀木圓枕之上,有些奇特,“都隆冬了,鄭昭容如何還在用檀木枕頭,行宮裡應當配了冰裂紋瓷枕吧?”她疑問地看向思蕊。
“郡主。”她將溶月迎到屋裡,遞了杯茶水過來。
“皇上讓本郡主在查鄭昭容遇害的案子想必你們也曉得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