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說來話長。你從速去碧霄院把亦風叫來,就說王爺在我這裡。”
過了約莫半盞茶的工夫,寢室的窗戶上響起了“篤篤篤”三聲敲擊聲。“是亦風。”蕭煜展開眼表示。
溶月微微鬆口氣,手上行動不由輕柔下來,“王爺還能走嗎?我扶你先坐下。”
好不輕易清理潔淨,罷手時,溶月圓潤的指甲不謹慎刮到蕭煜的胸口處,她還未反應過來,便發覺蕭煜的身材驀地一僵。
溶月不敢再出聲打攪,隻在一旁替他警戒著環境。
看這傷口,彷彿是甚麼帶倒刺的暗器所傷,並非羽林軍手筆。她靠近一點,見新排泄的血跡呈鮮紅色,心中大石不由落下來些,還好暗器上無毒,不然她可就是束手無策了。
“是。”雲苓不敢怠慢,從速應下去了,玉竹還是警戒地守在門口。
“本王……冇事……”蕭煜終究開口了,固然衰弱地幾近聽不見,落在溶月耳朵裡卻如同仙音普通。
蕭煜點點頭,唇色發白,渾身彷彿有些顫抖。溶月心底奇特,猶疑著將手伸出去探了探他的頭,不由一驚,如何會這麼涼?方纔他渾身還是火普通滾燙熾熱,現在如何冷得跟冰塊似的?
蕭煜苦笑一聲,牙關緊咬,“此事說來話長,今後有機遇再同郡主解釋。”他盤腿坐起,彷彿在運功壓抑著體內的甚麼。
早晨惦記取蕭煜的傷勢,又猜想著這此中的啟事,翻來覆去竟到了天快亮時才淺淺睡著。
溶月心下難堪,腮邊霞紅愈發紅豔起來。也不敢昂首,隻假裝不知,取來玉肌散倒了些在傷口上,又用潔淨的紗布纏繞了幾圈,包紮好以後這纔敢昂首看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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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忙繞到窗前將窗戶關緊,方纔他應當就是從這裡出去的。而後不敢再遊移,小跑著到櫃子前拿了玉肌散過來。
見蕭煜靠在她肩上的頭微微點了點,溶月銀牙緊咬,吃力地將他扶到窗旁的軟榻上坐了下來,又拿了個青緞彈墨引枕給他靠住,這才得了空搜尋起他身上的傷口來。
她方纔衣服穿得急,隻穿了件裡衣便套上了外套,連裡頭的肚兜都未曾穿上,薄薄的布料如何能隔得住胸前的柔嫩?兩人肌膚相貼,半絲裂縫也無,她能清楚地感遭到蕭煜結實的胸膛。臉上一片緋紅,隻感覺房中的氛圍愈發炎熱,滿身像置於火燒火燎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