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無妨。”蕭煜介麵,“想來當日那五名跟你找到將軍的人必是你信得過之人?”
亦風在一旁恰好聽到了,不由挑眉笑笑,麵露對勁之色,“多謝郡主嘉獎。”
“不會的。”樓小鳶滿口應下,彷彿信心實足的模樣。
此次出來冇帶上她們,當真有些不風俗,但願她們在府裡能替本身好好照顧孃親纔是。
“是。”顧長歌低了頭,眉間憂色愈發濃烈,“現在赤狄那邊彷彿也在蠢蠢欲動起來,若再如許下去,恐怕過不了多久,赤狄又會再一次挑起戰事,到時群龍無首士氣降落,我擔憂好不輕易收回的郡縣又要落入赤狄之手了。”
沈慕辰早就下了車,聽到問話,上前兩步,朝著那問話的兵士一拱手,溫文爾雅道,“鄙人沈慕辰,乃沈將軍遠方劑侄,是一名藥材販子。因前日與赤狄交兵中很多兵士都受了傷,軍中藥材完善,特奉沈將軍之令押送藥材前來,還請代為通報一聲。”
“他們不會再次找來?”溶月奇道。
因顧長歌信中提到,為了製止君心不穩,定遠侯受傷墮入昏倒的動靜被封閉了起來,隻要少數高層的將領才曉得,便是顧長歌寫那封信,也是瞞著其他兩位副將送出的。
“你又是誰?”那兵士冷冷地睨著他,一臉防備的神采。
“等等!”蕭煜上前兩步,沉然出聲。
溶月應了,乖乖上了馬車。
冇過量久,不遠處傳來一陣混亂的腳步聲。
幾人一入內,便瞧見習副將坐於營中的長條書案以後,埋頭在看著甚麼。聽到幾人出去的聲音,頭也未抬,懶懶道,“顧校尉,你帶了甚麼高朋來見本副將?”他決計在“高朋”二字上咬重了些,彷彿有些不屑。
雄師駐紮在裡閬中線十裡的處所,跟城中的赤狄軍隊成對峙的局勢。溶月一行垂垂靠近,很快便被巡查的兵士發明瞭。
似是猜到了習子豪心中所想,蕭煜冷冷一勾唇,“習副將,你不會天真地覺得,主帥中毒這類事情,真的能瞞得住吧?”
“跟我來。”
大抵行了一天一夜的工夫,終究快達到雄師駐紮之地,閬中縣城郊了。
“我爹現在在那裡?”溶月看向顧長歌,眼中閃動著孔殷的光芒。
沈慕辰固然不大樂意,但也曉得現在這類環境下,天然是一個王爺帶著小廝更加公道,隻得點了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