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遠侯大步走了出去,神采如常,看不出甚麼端倪。
侯夫人欣喜地笑笑,剛要開口說話,外頭傳來丫環的問安聲,“見過侯爺。”
皇上對爹的猜忌不滿之心定是已由來已久,不然不成能在證據不敷的環境下就定了他謀逆的大罪。目前看來,皇上彷彿還很正視爹,那這猜忌的種子到底是何時埋下的?不管如何,未雨綢繆才氣占有先機,溶月暗下決計。
沈慕辰也翻身騎上馬背,他再將爹送到城門口與小隊親兵彙合。
高公公一襲暗紅內侍錦袍,滿臉帶笑,眯著的雙眼中暴露一絲不易發覺的奪目油滑。他進了門,對著老夫人行了個禮,打著哈哈道,“老夫人身材可還安康?昨日老夫人壽辰,皇上還問起了呢。”
溶月立在人群前麵,強打起精力,將腦中與赤狄國有關的資訊過了一遍,隻可惜她宿世的心機並不在這之上,收成甚微,隻模糊記得赤狄國兩年後有一場奪權的大動亂,其他就想不起來了。
“定遠侯沈司黎接――旨――”高公公展開手中的聖旨,表示他接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