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廂,長信公主一向等不到景世丹來俯就,這下倒有些迷惑了,如此情勢,景世丹竟能沉住氣?
溫氏咬咬牙,低聲說了一個日期,道:“那日午間,老侯爺進宮,恰好皇上喝醉了,硬要老侯爺扶他進養心殿,又硬要老侯爺和他抵足而眠。當時殿外內侍打了一個打盹,有個嬪妃仗寵,偷偷進殿,想和皇上戲耍一番,成果……。十個月後,阿誰嬪妃生下惠王殿下……”
溫氏接了旨,拜彆羅夫人和宋意墨,便進宮了。
薑貴妃聽得溫氏自報姓名,這會模糊遐想起甚麼,想了一想,便揮退了宮女,淡淡道:“看在順王妃的麵上,你有話請說。”
如秀宮中,薑貴妃正品茶,聽得宮女來報,說蘇昭儀求見,不由驚奇道:“她來乾甚麼?”隨即又嘲笑道:“可貴她來了,倒要看看她玩甚麼把戲?來人,請她出去!”
溫姨娘聽得宋意墨的話,驚得幾近跳起來,小侯爺如何曉得她領著女兒進侯府時,備有背工?
宋意墨這會又看向宋意珠道:“此事還得大姐也出一番力,纔有機遇勝利。”
宋意墨道:“想救二姐,現在隻要效非常手腕了。姨娘,你起來發言。”
宋意墨道:“姨娘儘管跟薑貴妃說,你當時領著二姐進侯府,備有背工,如果你和二姐出了事,便著那人把當年阿爹調戲薑貴妃的事揚出來,讓鎮武侯府不利。現在麼,二姐一旦出事,你也不活了,那人一樣會揚了此事,讓鎮武侯府不利,但是,此事又牽涉了薑貴妃,當時她一樣會不利的。為此,求她保下二姐一命,則當年的事也仍然會保密。”
來人笑道:“公主殿下也說了,皇後孃娘一貫刻薄,如何能夠是她?這回宋淑妃病了,皇後孃娘但是焦心,每日令人去問呢!現下最大懷疑的,是薑貴妃。”
宋意墨一聽,曉得他是聽了閒言,便道:“父執父,織造司有惠王殿下在,哪容得我橫行?且曲大人是長信公主的人,又哪是等閒擠掉的?現下一乾閒言,不過想打壓我,讓我主動退出織造司罷了。”
宋意墨想起上回在秋陽山莊,景世丹讓本身和他做一場戲給申含秋看的事,因道:“惠王想和長信公主聯手,最好的體例莫過於娶了申含秋,但看惠王的模樣,彷彿不喜申含秋。且另一個方麵,長信公主之前一向向著太子,對薑貴妃和惠王殿下有諸多製衡之處,現下俄然又要和惠王殿下聯手,惠王殿下不免有些芥蒂,不肯等閒就範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