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世丹執筆停頓,彷彿在想甚麼,好一會才落筆,倒是畫了一個身穿寬邊小襖的仙顏女子。
“胡說甚麼呢?”宋意墨忙叮嚀伴計道:“端醒酒湯來,石少爺醉了。”
石康卻又提示道:“曲大人的阿爹,先前但是長信公主府的幕僚,他自也是一心向著公主府的,背景穩妥呢!你也要防著一些。”
太白樓處於都城繁華地段,風景獨佳,達官朱紫常喜在此設席,想包下配房,都得提早預定,但宋意墨現在身為國舅,他著人去太白樓說了一聲,掌櫃的忙親身安排了一間最好的大配房。
念安這回有經曆,不待景世丹用腳踹他,已忙忙“滾”下去了。
宋意墨道:“不至於吧?今兒下午曲家有人到織造司稟報,說是他愛妾動了胎氣,出產期近,他這會趕歸去事屬普通。”
這天夜裡,宋意墨倒是做了很多夢,夢中的她,胸前一對白兔長勢喜人,棉袍下掩也掩不住,一走路還顫了幾顫,她不得不拿布縛住了白兔。不想她一走路,那帶子竟然鬆開了,一對白兔驀地顫抖起來。下一刻,景世丹呈現在她跟前,看著她的胸前道:“這麼大兩團,還說你不是女人?”說著欺身過來,想看個究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