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世炎瞧瞧無人重視這邊,一下伸手攬住宋意珠的腰,俯耳道:“記著,本王是你夫君,有任務為你排憂解難,今後有事兒不好辦,儘管交給為夫。”
景世丹一把坐起,理理衣裳領口,又騰手去給宋意墨理領口,一邊朝申含秋道:“表妹,你聽我說……”
景世炎有些動情,不由想俯頭。
宋意珠問道:“你籌算如何辦呢?”
小內侍恭謹答道:“小的叫來福,打小起就在王府奉侍主子了。小侯爺到王府時冇見著小的,是因為小的平素隻遞個話跑個腿,高朋到時,還冇資格近前奉侍。”
宋意墨心知不妙,因一起行來,此處僻靜,也不見甚麼人,曉得喊也冇用,隻用力掙紮,一邊道:“惠王殿下,你這般□我,不是君王所為。”
宋意珠是侯府嫡長女,這些年羅夫人一向活在擔憂中,對她雖各式教誨,總歸不敷密切,現她一聽景世炎以這類口氣說話,直把她當了需求庇護的強大女子,卻很受用,笑道:“我不是怕你不喜好我麼?”
“說甚麼?說你愛好男色?”申含秋仇恨交集,指著景世丹道:“天子孃舅曉得你如許嗎?”
景世丹一把喊住道:“不是說三弟約本王相見的麼?彆人呢?你這個主子也可愛,把本王領過來,一茶杯也冇有,想拋下本王就走?”
申含秋見宋意珠有些悵惘,忍不住道:“莫非你覺得惠王殿下疇前屬意你,現下也放不開你,再不能喜好上彆人?”
“可不恰是本王麼?”景世丹一躍而起,在宋意墨想退出涼亭間的同時,已快速上前,關了槅子門,再攬住宋意墨的腰,把她拖到長條石凳上擱倒,不顧不管就壓了上去。
宋意珠忙用手擋住他的唇,嗔道:“事兒還冇辦,就想討賞了?”
入彀了啊!宋意墨心下大喝一聲,纔要張嘴,驚見景世丹俯下頭來,忙又閉緊嘴,儘力側頭避開。
“還不出去?”內裡傳來一個聲音。
不得不說,景世丹和景世炎邊幅雖分歧,但懶懶說話時,聲音卻極像。宋意墨聽得這個聲音,便錯覺得是景世炎喊她,一下就應了,跨步進了涼亭間。
目睹小內侍把她往僻靜處引,宋意墨腳步稍停,問道:“對了,你叫甚麼名字?在王府多長時候了?前幾次我到順王府,如何不見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