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如許的一起跟著我,餓了他就去買吃的,喝了就去討水,倒像是我的一個小主子了。
“你…放開我吧,我不跟彆人說,真的,我甚麼都冇瞥見。”我小聲的說著,試著擺脫開二愣子的大手。
“我讓你乾啥你就乾啥,不讓你乾的,你千萬的不無能,曉得嗎?”
就如許我接著趕路,很快的這天就黑了下來,我找了一個村口人家的柴草垛,窩身的就鑽了出來。
想到了這裡,我低聲的對著二愣子說道:“我不管你要救誰,歸正我都奉告你了,那人就在這幫子人的手裡呢,一會兒這些人散了去,我們就各走各的。”
也不問我要到哪去,也不說他要去往那裡。
眼看著男人離本身越來的越近,我也不能誠懇的在這裡等死啊。
這眼瞅著天放了大亮了,我們兩也趕了大半夜的路了,這二愣子拽著我走到路邊樹根的底下,一屁股坐了下來。
“放心,我真穩定殺人!”二愣子說道:“我這是被他們逼的,他們害死了我mm,你曉得嗎?”說完裂開了嘴,乾嚎了兩聲。
“這…”聽了二愣子的話,我真有點的苦笑不得了,此人找不著就是死了,這是哪家的實際啊。
男人一轉頭,提拎著還往下滴答血的斧頭,奔著我這邊就來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