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老太太非常無法,隻好道:“帶上丫環同你姐姐和林家女人一道去兒,重視分寸,萬事謹言慎行。”
周靜瑜一噎,隨後調侃道:“看你們兩個也不是甚麼要好的姐妹,你雖是姐姐在她麵前卻一點分量都冇有,我就不信你冇有怨氣?還幫她何為?若我mm如許冇大冇小,目無長輩,我恐怕早要氣死了!”
這話說的,便有些過分了。
方纔隻顧著防六女人胡說,誰能想一貫曉得分寸的三女人會無端發難?這建安侯府但是百年的世家大族,她們伯府雖自誇勢大,可也獲咎不起啊!
“你膽敢再說一遍?!”林若言額上青筋直跳。
林昭言便笑了笑,持續道:“你們伯府好歹也是鐘鳴鼎食之家,嫡出的女人出言不遜可不是甚麼麵上有光的事兒,在場的各位也都各自衡量衡量,想一想,如何做,纔對大師是最好的。”
搞不好,她們兩姐妹在盛都城的名譽便要被毀個透辟。
周嬤嬤覷了眼林昭言,暗自讚歎,冇想到這位女人看上去沉默寡言,倒是個深藏不露的!先是一個行動輕而易舉地化解了本來的危局,後又幾句話堵得她們三女人毫無抵擋之力。
幾人沿著九曲迴廊朝後山走去,走得遠了,垂垂望不到長輩的身影,周宛瑜便像打了雞血般鎮靜起來,“你們兩個是林家的女人啊!長得可真標緻,我傳聞你們家有一名姑姑在皇宮做貴妃,你們是不是進過宮啊?宮裡如何樣?標緻麼?是不是那些妃子都長得跟仙女兒似的?”
周靜瑜自知理虧,再加上林若言不在,這一腔肝火也無處宣泄,隻能甩手,拂袖而去。
林若言一愣,一時也忘了活力,惶恐道:“你不要嚇我,喂,林昭言,你不要嚇我!”
“你又覺得你是甚麼好東西?”周靜瑜反唇相譏,“我也傳聞林家之女貞靜溫婉,蕙質蘭心,可瞧見你,才曉得傳言畢竟是傳言,底子不成信!”
林昭言怔了怔,才反應過來方纔那笑聲彷彿是個男人。
身後便又傳來了男人降落的笑聲,“子書,冇想到現在盛京的這些閨閣蜜斯都這般短長啊!”
林昭談笑著擺擺手,“無礙的。”內心卻對這個純真敬愛的女孩子很有了好感。
實在這事兒難度並不大,妙就妙在不慌不忙,善用民氣,冇有傻到做無謂的勸架,而是先將導火源林五女人撤離,再對持火人三女人澆水,很簡樸地便將本來要燃燒的熊熊大火燃燒了下來。
林昭言倒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,一邊拍了拍身上的灰,一邊道:“我不這麼做,難不成要看你二人打起來丟儘兩府的臉麵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