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昭言頓時啞口無言,瞪了他半響再也說不出話來。
誰知少了溫熱池水的庇護,她下身還是免不了有些模糊作痛,想起昨夜那人毫不知節製的狠惡守勢,臉頰不自發地有些燒紅。
屋內燃的是新婚之夜未燃儘的紅燭,燭光搖擺下他整小我彷彿在熠熠生輝,刺眼奪目得叫人移不開視野。
“娘娘,您好了冇有?”宮婢謹慎翼翼的催促聲在耳畔響起。
而蕭歧,倒是說罷休就罷休了。
林昭言展開眼睛,瞧見立在池案旁等待的是幾個丫環,不由無法。
內裡風雪飄搖,這一室六合內倒是Chun意濃濃,暖得連心都彷彿要熔化了。
“我不累,這類事也不需求你一個女人花吃力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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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昭言依言走疇昔,誰知還未站穩,就被他用力一扯,整小我就跌倒在了他懷裡。
唇邊不自發勾起一抹笑,更讓他顯出幾分勾魂奪魄的魅力,“過來。”他朝她招了招手。
“你勾引我。”他卻惡人先告狀。
“你真的要將皇位讓給睿兒嗎?”
“你乾甚麼?”林昭言微微憤怒,伸手推了推他的胸膛試圖起家。
“我隻是在想,你這麼放棄,到底值得不值得。畢竟,這是你拚了性命掙來的,不該為了我就等閒……”
林昭言明白她的顧慮,雖說這樁婚事是禦賜,不容成國公府回絕,可林若言的身份擺在那邊,疇前建安侯府風景的時候秦氏都瞧不上,更枉論現在了。
母親是怕秦氏會在婚宴上刁難於林若言,想著她貴為一國皇後能夠去壓壓場麵,也要讓秦氏明白林若言背後是有皇後撐腰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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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年多不見,睿兒果然是長進了很多,說話辦事,待人接物無一不進退有度,有禮有節,見到她時固然難按欣喜,可再不會像疇前那樣透露無疑,乃至是撲上前抱著她了。
暖和的水流從她身上緩緩滑過,殿中燃著的茉莉熏香安神定氣,她幾近昏昏欲睡,內心倒是前所未有的滿足和安靜。
他卻順手將她摟了過來,又扯過一旁的錦被蓋上,“好了,不與你鬨了,折騰了一夜,睡吧!”
她隻是被美色迷昏了頭。
在這期間母親也來過宮中幾次,言辭間都流暴露要她參加列席婚禮給林若言撐腰的意義。
“你如果感覺對不起我,大能夠用實際施動來賠償我。正巧,我現在也毫無睡意。”他卻俄然湊到她耳邊**低語。
當然了,會有番外,會有二皇子的結局,會有萌萌噠的小包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