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另有,問出私庫的位置後,也先彆脫手。等安總督把五皇子打退,帶人到都城和我們彙合後,再去開私庫。”岑大郎撐著最後一絲精力,道:“一會兒我三弟和大堂伯來了後,你們好好幫手他們清理內城。呃,老七,彆忘了代我給父親、師父和二孃,寫封報安然的家書,不能讓他們擔……心……”
“好!”周大少點頭。他頓了頓又問:“刀槍無眼,一會兒若你死在我槍下,又當如何?”
“疑人不消,用人不疑。”岑大郎立在那邊,渾身都是傲慢和霸氣:“本將軍頓時就要做天子了,有的是事兒忙,冇工夫消遣你。你隻說你應不該?”
早就提著藥箱站在他身邊的三名軍醫,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他。將他抬到與金鑾殿相隔比來的乾元殿,給他治傷。
但他也支出不小的代價,身上的傷口更多更深了,有幾處,透過開綻的血.肉,都能瞥見骨頭。
克服周大少,看著他失血過量暈疇昔後,岑大郎把刀當柺杖,將它支在地上,撐著本身搖搖欲墜的身材。對蔣叢茂和智囊他們道:“周家人先彆動,把他們都關進天牢。讓人把周大少抬下去醫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