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這話,是何意?”高氏聽著岑二孃彆有所指的話,氣得拍桌而起,指著她怒喝:“你竟敢思疑馮氏懷的不是我兒的骨肉!你這暴虐的小狐狸,就見不得我與馮氏好!子嗣但是大事,你可彆胡說!”
目送立柏與疏影拜彆,岑二孃歎了口氣,把餘下的一萬兩銀票並先前在祥福記兌換的金票分紅五份,彆離裝入五個貼身內置荷包中,又將那五個荷包與裝證據的油紙包一起,藏到了本身臥房塌下的青磚下。
岑家以詩書傳家,極重端方,一貫講究食不言寢不語。岑二孃冷靜地同高氏用完夕食,然後,扶著她的手,與她有說有笑地閒敘家常,不過是聊些金飾、衣服之類的話題。
岑二孃再次叮嚀立柏將本日與她出門尋證的事守口如瓶,才放他們兄妹下去,讓他們清算本身的行李。很快二房的天就要變了,岑二孃但願他們能早做籌辦。
高氏已經被岑二孃說動,她本來感覺馮氏這個年紀還能有孕,非常欣喜。現在聽了岑二孃的話,開端思疑馮氏是否真與岑玉廉有染。一想到這個,她就要爆血管!心兒呀肝兒呀的,都將近燒起來!恨不得立馬抓了馮氏與岑玉廉這兩個不顧人倫的賤、人來打!
岑二孃實在冇有多餘的耐煩對付那對愣頭青主仆,但人家上門伸謝,她又不能直接叫人滾。隻得耐著性子,隨便對付了安三少幾句,打發了他。
“我岑二孃行得端做得正,落口有聲,從不扯謊話。”岑二孃驕貴而傲氣地揚頭:“是與不是,您偷偷派人去查便知。我本日與您說這些,除了不忍您叫人棍騙,想點醒您,還想讓您曉得,我手裡握有馮氏與岑玉廉暗結珠胎的證據。”
岑二孃拗不過這對剛強的兄妹,終究兩邊各退一步,她讓立柏拿了五千兩銀票,用來去內裡買宅子鋪子用。
“疏影說得冇錯。她的嫁奩,我和她早有籌辦。”立柏把疏影麵前的五千兩銀票並本身麵前的一萬銀票疊在一起,恭敬而果斷地退還給岑二孃:“這筆銀子,我們如何也不能收!”
安三少得了房契,大喜,連連拜謝立柏。也不管立柏願不肯意,與他那冇眼力勁兒的小廝安竹一道,非要跟著立柏去見岑二孃,說是要劈麵謝過她的美意。
隨後,她才與立柏一道,倉促回西府梅園,讓疏影遣小丫環去小廚房叮嚀廚娘整治了些吃食,送與她和立柏充饑。
“無他。隻是,祖母,疇前大夫不是說了麼,大伯父很難讓女子有孕。並且,這三年來,大房也冇有姨娘通房有身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