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一算,這些日子她倒也真的冇如何見著宋氏。杭太醫開的藥裡有安神的成分,藥力上來她便忍不住睡去。宋氏卻多數是這個時候來瞧她的,比及她醒來,人倒是已經走了。
這些事她天然都曉得,且曉得的比丁香還要詳細很多。成國公燕淮但是七太太的表外甥。若真要攀一攀親戚,謝家跟燕家也勉強是說得上話的。隻可惜,這等親戚乾係有何用?昔日燕淮連同父異母的弟弟亦能下死手,一個表姨母能比腳下的螻蟻高上多少?
她深吸一口尚帶著冷冽的氛圍,問丁香道:“孃親這幾日都在忙著做甚麼?”
加上時候緊急,宋氏考慮一番便決定不去理睬長房的世人究竟喜甚麼不喜甚麼,擺佈送些貴重又常見的物品老是無礙的。不出彩亦不出錯便是了。謝姝寧曉得後,略想了想也就不另提了。她上京的路上才病過一次,纔好了冇幾日現在又病了。宋氏擔憂她,拘著不讓她出門,她也乾脆就好好養起了病。
宋氏便也跟著笑,捏捏她的鼻子,又握住了她的手細心看了看,歎口氣道:“瘦了很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