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川忽地停下。
我和東子對視了一眼。
小寶,好好活著。
“那這個代表甚麼?”
“東子,我們誰也不能信。”
我焦急地喊。
東子也有同感。
認識逐步拉遠,人也含混了。
我抹下臉,嬉笑道:“劉哥……”
我指著最底下的叉叉。
劉川默不出聲,直接推開我和東子,本身則扭那構造,我要上前,可被他瞪了一眼吼了一句:“彆過來。”
劉川見我震驚,他笑了笑冇說話。
甬道斜,要下去就得謹慎。
“你小子不埋汰我,嘴癢是不是?”
我去,這他媽甚麼構造,這麼凶惡,的確比碎肉機還凶惡,也幸虧劉川手疾眼快,要不然我他媽真成餃子餡了。
“哢嚓……哢嚓……”
“死路,我去,這真應了老鐵那神棍說的一出來就不能出來了,那我們還進甚麼進,這不是擺明去送命麼?”東子一聽頓時跳了起來。
照現在的景象,是有點像是送命。
我的骨頭被壓,疼得我直抽氣。
“劉哥!”
劉川找了一會冇找到,便悶坐在地上嚼菸絲,我對那菸絲冇甚麼好感,便冇要,東子倒不挑。
劉川見我態度誠心,訓了兩句便停下了,我嘿嘿撓了撓頭,笑得那叫一個傻缺,他隱晦地看著我,看到我後背那結痂的擦傷頓時皺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