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衝她點點頭，算是答覆她了。

老頭看了看我，俄然間哈哈大笑起來，笑得人渾身不舒暢。“你這娃，去哪打工不好，偏要到這來”

王海這時正躺鄙人鋪的**上看一本**雜誌，見我這麼慌亂的跑出去，就問我咋了，被鬼攆了還是咋的，嚇成這個模樣。我現在說不出來話，用手一個勁的敲打著胸口，鍋爐房的老頭到底得了啥病，莫非是“鬼剝皮”麼，又或者是得了甚麼皮膚病了？我腦筋裡亂得很，剛到這廠子第一天就產生如許的事，明天說啥也得辭職不乾了，嚇死人了。

一起上跌跌撞撞，對這工廠又不熟諳，幾乎摔了跟頭。當我跑到我住的宿舍的時候，這才鬆了一口氣，站在屋裡不住的大口喘著粗氣。

他說完這句話後眼冒凶光，手裡還攥住了他燒鍋爐時用的鐵鍬，看那模樣隨時都會掄起鐵鍬給我來上一下。我一看這架式，還是從速分開這裡的好，這老頭就是個精力病，我也病的不輕，咋還陪這類傷害人物喝上酒了

我逃命似的快步走到門口，還是忍不住轉頭看了這老頭一眼，這一看可把我嚇壞了，隻見這老頭正背對著我，已經把他上身的衣服脫光了，在這初冬的夜裡氣候很冷，這鍋爐房四周漏風，也和緩不到哪去，他竟然把衣服脫光了，莫非是喝多了耍酒瘋？

王海聽了我的話後想了想，說道：“你不問我還想不起來，你這一問我倒想起來了，廠子裡真有怪事。廠裡女工多，這段時候她們都說廠子裡鬨鬼，我還覺得她們膽量小，疑神疑鬼的呢，另有啊，上個月一個女工投井他殺了，屍身撈上來後身上一點傷都冇有，法醫來了查驗完屍身後認定是他殺。但是那女孩子平時脾氣可開暢了，愛說愛笑的，死之前也冇傳聞她碰到啥事，白日另有說有笑的呢，早晨就投了井，你說怪不怪。”

現在已經入冬了，這老頭正往鍋爐裡添煤，見我出去了，老頭停動手頭的活，駝著揹走到一張桌子前，拿出了一瓶白酒，對我說：“小夥子，陪我喝兩杯吧，我一小我喝冇意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