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消了,憂兒的意義就是我的意義。”話的恰是不知何時已經醒來的鳳無雙。她方纔哭了一場將這幾月來的壓抑全都開釋了出來。她本就是一個敢作敢為,不喜受人束縛之人,之前若不是有孩子的牽絆,她早已分開。現在她和裴國公府獨一的牽涉已經冇有了,她對這裡再無一絲的沉淪,那還呆在這裡做甚麼。
“三姐,哎,罷了。老奴就此拜彆,還望三姐保重。”劉媽媽見鳳無雙與無憂都是一樣的態度,深知本身勸下去也冇有成果。何況本日的事已經不受她們的待見,還不如趁早拜彆的好。
鳳無雙頭冇有再挽留,叮嚀銀雪將劉媽媽的賣身契找來還於她,並給了她一筆豐富的銀子,算作好聚好散。
“不知忠王妃這是做甚麼?”裴夫人一臉不善的看著無憂。剛纔聽鳳家兄妹來了,她冇有如何在乎,卻不想一會兒工夫便被人奉告鳳無憂要帶鳳無雙分開。這忠王妃這麼做不是生生的打裴國公的臉嗎?雖這事的確是她做的過分,但是她們鳳家也不想想哪家的女兒如此的善妒,不準納妾也就罷了,連通房都容不下。她冇有指責他們鳳家不會教誨女兒便罷了,現在她們倒還敢同她使性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