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短髮女人並不承情,“該舅子的,你到底要浪堪哇,你說的啥嘛灰喲,搞不起懂。”(甚麼意義,你到底要做甚麼,你說的是甚麼,搞不懂)說著伸手就往我腦筋袋上打去。
她操著一口純粹的重慶話。
按照白叟影象的描述,兩人找了好半天,花了半個多小時總算是找對處所了。
“如何辦?”我按了按太陽穴,心想本身是不是自帶線索間斷BUFF,如何每次找到一點線索都要被莫名其妙地掐斷?
【沙坪壩區石井坡街道連合壩社區】
那短髮女估計也是個良民,即使生性凶暴短長,卻也冇見過這類場麵,一下慌了神。
冇體例,現階段為了搞清楚老爸的事情,這的確是最簡樸直接的體例。
“是程哥家嗎?”我問道,“我們之前是同事……”
很快我們下午買了張去重慶北站的火車票,當時候重慶還冇通動車,兩人坐的是綠皮,鐵路是慢得出奇,火車內也冇安裝空調,但有電電扇,褐色的對排座椅中間擺著一張桌子,麵劈麵擠的都是人,呼吸之間悶熱非常,因而鐵頭和我一起翻開了車窗,把頭伸了出去,這才稍稍好了些。
我藉機四下看了看,可這一看頓時發明不對勁的處所了。
沉吟了一下,俄然對我說:“那人在決計坦白本身的行跡。”
和他朋友說的一樣,重慶這處所,長幼區都是爬坡上坎的,兩人氣喘籲籲地走了好些間隔,纔算是找到處所。
我一看上套了,頓時和鐵頭停止共同,藉機一邊給鐵頭按著人中,一邊向她討杯水。
接著兩人吃了點東西,找個賓館歇息,第二天中午朝著目標地找去。
鐵頭看了一眼,碎了一口唾沫,差點冇給噴出來,“死了?”
與人打交道,好處就是拍門磚,俗話說伸手不打笑容人,我這一招下鄉采購茶葉的時候百試百靈。
“你猜他為甚麼死?”鐵頭看了我一眼。
程洋原武漢地質環境監測站的工程師,從單位離職後,跟著他愛人回到了他丈母孃家,詳細做甚麼不曉得,餘下另有他丈母孃家那邊的詳細地點。
“重慶?”鐵頭查了一下地點。
可一起問去,很多人竟然都說冇有聽過程洋這個名字,我感覺不對啊,就現在這小我情社會,他好歹也是一個企業奇蹟單位的工程師啊!
我問鐵頭,你丫的這朋友靠譜嗎?如許找下去,不等我們找到人,估計差人也先地把我們帶走了。
“這甚麼鬼處所?”我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