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狗子接過水,擰開喝了一口,又倒在頭上,接著問:“那他現在在哪?”
他一邊跑,一邊喊著:“船尾,快去船尾。”
當然這還不是真正可駭的處所,真正可駭的是,那些島嶼之上,我藉著時而掃過的燈光與透雲而下的月光,倒是瞥見那每座島的上麵,還密密麻麻的站滿了一排人影……
我心知不好,在如許下去,指不定真的就要滴血驗水了,正想著應當如何辦,俄然全部船身顫抖了一下,這艘船竟然在海上又提了一個層次的速。
“放你媽的狗屁,這話能信嗎?”我涓滴不給他麵子,這狗傢夥背後裡心眼最多,天曉得是從那裡編出來的話術。
走了一圈,不得不說鄭晶的這艘漁船還是很大的,我們一向從冷卻的鹽水室,找到了船尾的堆棧,期間小岩還用繃帶給我的手臂傷口簡樸的包紮了一下,而我看著那皮開肉綻的手臂,更加確認魯老六當時絕對是有了必殺我的心,狠狠地嚥了口唾沫,曉得這趟船此後怕是不好跑了。
“他上來一趟就是為了在我們吵架的時候把船啟動起來?”鐵頭笑了笑,丟給二狗子一瓶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