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君珩默了幾瞬,又道:“長得也像。”
看來今後不能光亮正大地喝避子湯了。
虞歡換了個姿式躺著,卻仍感到身子痠軟有力,內心憋著一團火,忍不住低罵一聲。
不然他非得剝了她的皮。
“夫君,你這傷口還是不見癒合,如此下去,該如何是好?”
她身著淺紫色紗衣,曼妙的身姿若隱若現,手上持著一把極其輕浮的紗幔扇子,悄悄扇動。
向臣聿昨夜的確有派兩名侍衛守在營帳裡。
裴君珩眸底模糊有一絲動容,語氣卻森寒至極,“你當真覺得朕好騙?”
迷魂香無色有趣,他們一聞就倒。
落落身形一晃,驚撥出聲:“娘娘,您竟然要喝避子湯?”
她開初還以為他是不近女色,禁慾係的帝君呢!
看來統統都是假象啊!
“也不知怎的,臣妾醒來便感覺頭暈目炫,不過臣妾剛喝下太醫開的藥,現現在好多了。”
落落身形一頓,躬著身子回話,“陛下但是有要事叮嚀?”
她感覺此次也不例外!
且這纔是抨擊的第一輪,來日方長。
虞歡能較著感到裴君珩眸底蓄滿薄怒,指尖捏緊扇柄,輕聲道:“我喝的是避子湯。”
遲非晚靠在段亦安的懷裡,聽到動靜抬眸看向他們,聲線充滿著猜疑。
裴君珩站到她身前來,背脊微彎,與她平視。
裴君珩挑眉,“裴綰月?”
遲非晚把統統都放回原位,也包含她本身。
一道凜冽的嗓音便幽幽傳來,“何事不能與任何人提起?”
虞歡俄然出聲喊住了她,“不必了,你先退下,我自會與陛下坦白。”
虞歡捏著薄扇,對著他悄悄搖了幾下,笑得嬌媚誘人:
裴君珩頓時眯起雙眸,暴露一副‘我就曉得’的神情,“朕就曉得你賊心不死!”
當真是不按套路出牌啊!
她不敢違逆,忙垂下眼眸,“是,奴婢這就去辦。”
隻是向臣聿與太醫虎視眈眈,她不便再脫手。
不是吧?
他是她肚子裡的蛔蟲嗎?
“你想如何抵賴?”裴君珩眉眼的笑意如有若無,彷彿下一秒就會化作一把利刃。
話落,她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落落,揮手讓其退下。
虞歡後知後覺過來,深吸口氣,“陛下,你聽我狡……解釋……”
落落心中一緊,鮮少發飆的娘娘竟是以事赫但是怒。
段亦安斂眸低語,“許是我的體質與鹿活草相剋,纔會導致傷口規複得慢吧。”
虞歡不由嚴峻起來,瞧見他頭頂的心動值由3%跌至2%,她的心也隨之跌落穀底。